第二天下午才醒過來的喬以莘躺在床上根本起就不來,全身上下無一不在說著昨晚葉禦森有多賣力折騰自己,說全身骨頭被輾碎了都不為過。
喬以莘強支撐著坐了起來,身上更是青紫連成片,連一塊好的地方都沒有,“葉禦森這個混蛋。”她不由低聲咒罵了句。
她強忍身體傳來的酸痛感穿上了睡衣,慢慢挪下地從化妝台抽屜裏拿出藥瓶。
“扣扣……”剛倒出幾粒就聽到有人在敲門,將藥倒進嘴裏,隨手將抽屜推了一下,也沒管是否關嚴,就去開門。
門外葉母端著餐盤笑著說道:“我猜想這個時候你也應該醒了來了,想必你也餓了,我給你帶來了些吃的。”說著話把餐盤遞給了喬以莘。
“媽,我……從小早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說因為自己睡懶覺而讓長輩給自己送吃得呢。”喬以莘臉有些紅,心中更是對葉禦森不停得抱怨。
“不用不好意思,媽是過來人,媽懂得。”葉母和藹說道。
偏偏葉母的善解人意反而讓她的臉更紅了。
知道兒媳婦在害羞,葉母也不再接著這個話題往下說,而是轉移話題道:“今天下午就在家好好休息休息,單位那邊已經幫你請了假了。”
喬以莘乖巧得點頭答應了。
見兒媳婦如此乖巧葉母也不再多些話,吩咐聲讓喬以莘要好好吃飯也就走了。
“哼,不要臉的狐狸的精。”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葉嵐雪抱著手臂站在她房間門口陰陽怪氣地說。
身體疼痛得很,原本喬以莘懶得理葉嵐雪,萬萬沒想到她轉門要回房的時候,葉嵐雪不依饒開口說道:“還檢察官呢,這一身騷味大老遠就能聞得到。”
懶得理不代表怕她,聽到葉嵐雪猶如潑婦的話,喬以莘轉過身果斷還擊道:“我跟你哥是合法夫妻,我們天經地義的事。這可不是你嫉妒恨就能得到的,除非……”說話的同時故意抬起手臂露出了被葉禦森弄出來的痕跡,並上下打量著葉嵐雪。
葉嵐雪眼睛死死盯著喬以莘露在外麵的吻痕,手中的指甲被掰斷都不自知,明明恨不能自己代替喬以莘,恨不能讓喬以莘從此消此。
在明知道喬以莘所很有可能是在給她挖坑,但心底那份期盼還是讓她忍不住問了出來,“除非什麼?”
焦急想要知道答案的眼睛,明明是倔強的臉卻帶著哀求,看這葉嵐雪表現出這個樣子,一般的人恐怕就會翹起尾巴趁機奚落她,但是喬以莘並沒有乘勝追擊,相反心裏產生了疑問。
依葉嵐雪的性格她突然間轉變肯定是有原因的,她定有所圖。
喬以莘這個時候反而不著急說話了,她依著門框,雙手抱胸,微笑看著葉嵐雪就是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