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禦森想問喬以莘她怎麼來公司的,但當他看到喬以莘冷漠的臉時,話又咽回了嗓子裏。
喬以莘也不打算說話,一時之間他們有了沉默。
最後還是葉禦森先開了口,溫柔地問道:“不是說在收集證據,怎麼到公司來了,可是找我有什麼事?”
喬以莘定睛看著葉禦森不說話。
葉禦森也不催促,嘴角含笑回視著。
他們曾經是最親密的愛人,心裏存著彼此,就算他們不說話隻要一個眼睛就會知道對方心裏在想些什麼。
他們之間沒有猜疑、戒備,隻有完全信任。
曾幾何時他們變成了這個樣子,別再說當年那種默契,現在就連對彼此的信心也都所剩無幾。
彼此之間再也走不進對方的心裏。
無論哪一方剛想要向前邁出一步,另一方總會做出讓人卻不的事情來。
再想要回到從前,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不需要再做徒勞無功的事情了。
喬以莘笑了,她說道:“我是在取證的路到看到了關於葉氏的新聞,這時我才確切得知道你做了什麼。我是特意來向你道謝的。”
不對,事情不對。
莘莘的笑容不對,那是對待外人時才會有禮貌的笑貌;眼神也不對,她的眼睛裏完全都是冷靜;總之,統統都不對。
“莘莘你聽我解釋。”葉禦森很快就想到了父親剛才大聲所說的話,很明顯莘莘是誤會她了。
喬以莘輕輕地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不需要解釋,無論你的出發點是什麼,終歸你幫我報了仇,這個情我領,如果哪一天你……”
“哪裏需要你領情。”葉禦森急眼了,他根本不容喬以莘說過多話,急急把話打斷,說道:“你是我老婆,作為老公的我怎麼可能允許有人欺負你。”你可是我心愛的人呀!
“是我想差了。”喬以莘主動承認了錯誤,她不應該這樣說的,這樣說讓他的麵子情何以堪,“不管怎麼說,我都是要謝謝你的,這個你可以接受吧。”
“光是口頭謝謝我嗎?”這麼難得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會輕意放過。
“恩,等咱們都忙完了,到時候找個時間我請你吃飯吧,怎麼樣?”一時之間喬以莘也想不出來其它表達感謝的方式。
“好,到時候就咱們倆個人,吃什麼有由定。”好想重溫過去,重新感覺隻有他們倆個人的二人世界。
“行,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等咱們都忙完得。”再次與葉禦森敲定了時間。
莘莘的笑如春花夏露在他眼前綻放,想捧在手裏,又怕它們太過於脆弱,不敢上前,隻能駐足在原地觀望。
隻是看她笑,葉禦森沉醉其不願清醒。
他高興莘莘對於他行為的理解,甚至認為莘莘這樣做是在向他表達她的情感。
“我這邊的事情最遲明天差不多就可以結束。”葉禦森用手托著喬以莘的臉,輕輕吻了下去,“等我。”等我把這些事情弄完,就讓我們重新尋找曾經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