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公司同事李慧。從我進到公司之後她經常要與我比較,雖然她每次都贏不過我,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看我不順眼。”她沒有誇大其辭,也沒帶任何個人情緒隻是平白自述。

葉禦森從喬以莘平淡的話中聽出了小驕傲,他的莘莘就是這麼優秀。

“行,把事情交給我吧,我會派人去處理。”敢他惹的莘莘,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先等等。”她並不認為李慧會做這樣子的事,“她針對我這麼多年,我對她也算是有些了解,這種手段根本就不像是她平日的風格,我懷疑另有其人,要不要配合我來個引蛇出洞?”

“怎麼個引蛇出洞的辦法?”喬以莘她看了眼這個明顯感到興趣的葉禦森,讓他感到興趣的是因為她說與她配合,至於引蛇出洞,他恐怕就當玩了。

“你看這樣子行不行。”喬以莘還是把自己今天白天想的辦法跟葉禦森說了,她看到葉禦森越來越發亮的眼睛,她知道自己想的辦法是可行的。

葉禦森聽完喬以莘說完之後,他露出了邪魅的笑容,充滿蠱惑的聲音在喬以莘耳邊說:“莘莘這是在擔心我被別的女人勾引走嗎?”

喬以莘瞪了一眼葉禦森,“想得真美,你怎麼不說是你的爛桃花太旺盛了。”

喬以莘這一眼看得葉禦森隻感覺從尾骨處傳出一股電流,順著脊椎直充大腦,在腦海裏得加速充實生成更大的感觀電流,重新順脊椎回到下腹部,讓他立刻站了起來。

“啊!”喬以莘明顯感覺到了自己身下葉禦森的變化。

喬以莘驚呼:“禦!”

她不驚呼還好,這下子葉禦森感覺到自己變化更大了,他根本就要控製不住了。

“莘莘,幫幫我,我難受。”現在的葉禦森他的意誌力脆弱得就像個孩子。

為了能讓喬以莘知道他現在有多難受,他不得不來回摩擦著來舒緩自己的難過,但是他越是動越感覺到需要舒解。

“好莘莘,我最愛的莘莘幫幫我。”喬以莘現在同樣也不好受,股股熱浪吹進了她的耳朵裏,身上葉禦森搞怪的手四處點著火,讓她的身體不由軟了下來。

再加上葉禦森難得如此表麵讓喬以莘在情感上得到了被需要被尊重的感覺,她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

現在葉禦森五官達到了最敏銳的時刻,喬以莘的態度稍微軟了下來,他就是像得到了信號的狼一樣,直接將喬以莘撲倒了。

室內的溫度直線高升,上演最旖旎的故事。

一波過後葉禦森就像吃飽喝足的大貓咪,慵懶地抱著喬以莘。手不斷在喬以莘身上流連忘返,就像在摸絕世好玉一般。

喬以莘她則有些懊惱自己,說好得不跟他親熱得,怎麼最後又同意了呢?說什麼抱著自己說話,他肯定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所以故意那麼說讓自己放下戒備心。

摸著喬以莘光嫩如嬰兒的肌膚,葉禦森覺得自己還沒有親熱夠,他對喬以莘說道:“莘莘咱們再來一次吧。”

“不行,我要睡覺了,明天還得早去公司呢。”喬以莘猶豫都沒猶豫,直接回絕了。

她的回答太直接,就像一盆冷水直接將葉禦森高漲起來的火熱給澆滅了。

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將喬以莘翻過來讓她麵對著自己,很嚴肅認真的問道:“以前都可以,現在為什麼不行,再說你手裏的案子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喬以莘的拒絕讓他想起了上次她不讓自己去送她上班是為了怕燕城澤誤會的事,頓時葉禦森變得煩燥起來,不加思索地說:“說什麼要早去公司,我看你是不想讓燕城澤看到你和我親熱的痕跡是吧。”隻要想到這種可能,葉禦森就會有種想要抓狂的感覺。

暴戾在他的眼底慢慢聚集,心底的煩燥迅速從心裏往外湧,他有一種感覺,隻要她敢回答說“是”,那麼他將會做出什麼來,他自己都不清楚。

“葉禦森你瘋了,你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感到受到侮辱的喬以莘先炸了,她騰得坐了起來,怒問道:“你這是在懷疑我、不信任我是吧?”

葉禦森同樣也坐了起來,“與我親熱你都推三阻四,你叫我怎麼相信你和燕城澤沒有關係。”今天既然提起了燕城澤那麼就一次性把事情給說清楚了,莘莘隻要敢露出半點對燕城澤有好感,燕城澤的死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