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舟和禹浩炎要是聽到簡奪這番話一定驚訝的張大嘴巴,合也合不攏!
天呐!從小到大惜字如金的簡少爺這次一氣兒說了多少字?十個?二十個?快趕上他平常一周說的話了啊喂!
舒嘉芮撇撇嘴,暗自腹誹道:變態的人果真是從小就變態啊。十三歲就能橫掃一個黑道拳擊場,細數國內怕是也隻有簡奪這個變態能做到了吧?
仲夏的夜晚不算冷,即使在海邊也是覺得溫溫暖暖。浪潮起了又落,帶著海水摩擦沙灘的聲音。深藍色的天空上像是罩了一層薄紗,神秘又朦朧。
舒嘉芮倚在車窗上,感受著海風輕柔的從麵龐上拂過,不知不覺的竟然慢慢的睡著了。
“舒嘉芮。”簡奪輕輕呢喃,溫柔的像是對愛人的低語,不知是想叫醒窗邊的女人還是想要走進她的夢中。
一向潔癖成性的簡少,主動伸出手放在舒嘉芮的腰上,把副駕駛的座椅搖平,將人慢慢的從車窗前抱下來躺在上麵。
他盯著小奶貓看了一會兒,又從後座上拿出一個小靠枕,輕輕的放在女人的脖頸後。
沒有意外,沒有不自在,在無人的海邊,在溫暖的車廂裏,水到渠成的,自然而然的,性感薄唇落在舒嘉芮光潔的額頭上。
“做個好夢啊,我的小貓。”
第二天下午,舒嘉芮準時下了班。她從車庫裏取出白色路虎,沒有回簡家老宅,也沒有去其他什麼地方,而是將車停在路邊靜悄悄的等著。
四十分鍾後,一個穿著淺灰色襯衫的小姑娘從裏麵走出來。素顏朝天,長長的馬尾被隨意的綁在腦後,分明是個隻有二十二三歲的女孩子,身上展現的卻是止也止不住的滄桑感。
襯衫已經被洗的掉色,白色的球鞋雖然被洗刷的纖塵不染,但它不僅樣式老舊,而且看上去破損嚴重,早就是個‘廢鞋’了。
“這就是你要讓我查的人?”司徒美坐在後座穿著外賣員的衣服,吊兒郎當的說:“她怎麼會這麼窮啊?薪水都被南林集團克扣了?看上去還沒我這個送外賣的掙得多!”
舒嘉芮翻了個白眼,對著司徒美嬌俏的腦袋瓜就是一個暴栗,“你還好意思說?我以為你就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你居然真的去送!”
“別說,我還真覺得這工作挺適合我的。”司徒美來了興致,“每天能見到不少人,接觸到不少好玩的事呢!”
“比如說?”舒嘉芮抽抽嘴角。
“出軌的男人,為了孩子忍辱負重做情人的女人,十點多才從補習班回家的苦逼小學生……”司徒美亮著眼睛嘿嘿一笑,突然想起來還有正事要做,忙道:“別說我了,那小姑娘到底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童幼南打開車門鑽進副駕駛。橙灰色的純皮包包配橙色高跟鞋,即使到了下班時間妝容也依舊是精致逼人,半點脫妝的跡象也沒有。
“啊……就是……”司徒美正想解釋,就看到一男一女從南林集團的大門裏走出來,她突然就噤了聲。
童幼南和舒嘉芮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就看到舒嘉喬和樊莊雅一起出了門。
下樓梯的時候樊莊雅踩空差點摔倒,幸虧有舒嘉喬扶住。他輕輕拍了一下她的額頭,警告她下次不準再這麼迷糊了,這次幸好有他在旁邊,否則就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