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玦命令丁克派人在會麵地點各個死角隱藏,確保會麵地點的安全,若是發生什麼也能安全撤退,丁克更派一隊人馬在遠處的製高點監視,以防他們出其不備,出動軍隊。
晚上八點鍾,墨玦帶著葉薇赴約,來到這座很隱秘的私人會館,這家會館是一名議員的妹妹所開,每次墨曄和官員們見麵,多數選在這裏。
會館四樓是會議廳,墨玦和葉薇到的時候,十三名意大利官員已經在了,每個人都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每個人身後都站著兩名保鏢,眸光銳利,全神戒備。
墨玦心中哼了一聲,這麼全被武裝已是不信任的基礎表現了,這批官員和路易斯相交甚篤,雙方利益分割得很明確,他們占了大部分,自然喜歡路易斯這樣的教父。路易斯下台,墨曄上位後,情況很明顯就逆轉過來,他們很忌憚墨曄。
卻又不能不借助他的力量,同時又怕把他得太緊,他一不做二不休,出手做了他們,已有慘案在前,他們每次見麵都膽戰心驚,都會帶人保護。
除了個子帶來的保鏢,會館四周也分散了一隊伸手不錯的雇傭兵,保護他們的安全,相比於墨玦的輕裝赴約,唯獨帶了一名女人,當真諷刺。
至少墨玦表麵上,沒有做得這麼全神戒備,表現出他的不信任。
他戴了假瞳,頓時變成了墨曄的墨曄,兄弟兩唯一的差別就是那一雙眼睛,眸一樣,好多人都分別不出誰是墨曄,誰是墨玦,除非是葉薇,丁克這樣對他們十分了解的人。
“墨先生,請坐!”其中一名官員說道,來之前,丁克已經把各位官員的資料都給他,這十幾人都來自一個政黨,是黑手黨唯一支持的政黨,也是政黨的中堅力量。
墨玦坐下,葉薇站在他身邊,他對麵的官員是個五十多人的男人,生得很高大,看起來很威嚴,他眸光掃了葉薇一眼,問,“怎麼不見丁先生,墨先生這次換了手下,女孩子很少出席這樣的場合。”
言下之意,並不大信任女人,更有點看不起女人的意思。
葉薇衝他出一抹風情萬種的笑容,墨玦眸頓沉,誰都感覺到他的不悅,整個空間都好像彌漫著一股詭譎而危險的氣息。
那人錯愕,本以為墨玦會發怒,誰料他冰冷道,“貝斯先生看來很想念我的副手。”
貝斯先生懂他意思,並不再問。
“各位急著要見我,到底有什麼事?”墨玦冰冷地問。
貝斯先生是這些官員們的代表,他負責和墨曄接洽,可其實,他的上頭還有人,隻是身份地位不允許出麵,隻能讓貝斯出麵。
他是意大利國防副部長。
貝斯很快把最近的黑手黨和第一恐怖組織交手的情況說了一遍,更分析了最近意大利所麵臨的國際環境,因黑手黨所造成的國際影響,神間已見怒氣,他沉聲說道,“墨先生,當初你答應過我們什麼,你全都沒做到,反而危害了我們國家的利益,這件事,你必須要做出解釋。”
“黑手黨和第一恐怖組織的糾紛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你們現在卻要聽什麼解釋,豈不可笑。”墨玦冷笑,當初他們從動中獲得利益的時候怎麼忘記了要解釋。
哼!落井下石。
“糾紛,這是簡單的糾紛嗎?黑手黨總部都讓別人給炸了,你還能說得這麼輕巧?”一名議員憤怒了,不滿墨玦傲慢的態度,氣得臉漲紅。
“就是,你堂堂一個黑手黨教父,連總部都保不住,笑死人了。”
葉薇很想笑……
墨玦一手在桌子上猛然一拍,“閉嘴!”
會議室裏,頓時一片安靜,男子威嚴而沉怒的聲音聽上去很有震懾力,墨玦眸光如刀,“我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什麼?黑手黨總部被炸毀,那是路易斯時代所造成的,你們怎麼算我頭上了。”
貝斯先生出一絲笑意,淡淡道,“墨先生,雖說是路易斯當教父時發生的事,不過那時候,路易斯已是你的傀儡,你敢說你毫無責任,你若有能力,黑手黨的總部也不至於被人毀了。”
他話說得很淡,卻句句犀利。
葉薇暗歎,不愧是政壇上混的人物,墨玦美人論口才,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不是一個級別的啊,換了是墨曄,興許還能嘲諷一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