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鬼魂索命啦,救命啊……”村長媳婦睜開眼睛又看到胡嫣兒,嚇的嘰裏咕嚕往馬村長身邊爬,還一邊扯著嗓子大喊大叫。
“哈哈哈……”胡嫣兒見她被自己嚇成這樣,心裏的怨憤得到了釋放,像惡作劇得逞一樣大笑起來。
蕭絕無奈的白了她一眼,對村長媳婦說道:“她沒死,現在你看到的是活生生的人”。
“沒死?”村長媳婦愣了一下,大著膽子仔細看了胡嫣兒一眼,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拍著胸脯說道:“差點把俺嚇死”。
胡嫣兒撇撇嘴說道:“嚇死你們也活該,誰讓你們先想淹死我的”。
馬村長夫婦有苦難言,隻好順著胡嫣兒跟她道歉。
“算了,原諒你們了。”胡嫣兒聽到了他們的道歉,大方的一擺手說道:“那些村民真不是我害死的,他們可以還我清白”。
胡嫣兒說的他們自然就是指蕭絕三人了。馬村長遂朝蕭絕看過來問道:“蕭將軍,那些人都是誰害死的?”
蕭絕想了想,組織了下語言,盡量用通俗易懂的話來給馬村長解釋風水煞是什麼東西,足足說了半個小時才讓馬村長明白那麼一點點。
“俺們村子下麵有地下河!”馬村長驚訝的說道:“俺們世代生活在這裏,怎麼都沒聽說有地下河的事啊”。
“你不用懷疑我的話,現在也不是懷疑這個的時候。首先得想辦法找到風水煞,不然它會繼續害人。”蕭絕說道。
馬村長一聽就著急了,急忙道:“那咱們快去找它,俺這就把村民都集中起來,大夥一起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它弄出來”。
“這不是找人,全村出動也沒用。”蕭絕搖頭說道:“我需要先摸清它害人的規律,這樣吧,你先帶我們去那些被害的人家看看”。
馬村長現在沒什麼主心骨,一切都聽蕭絕的吩咐。蕭絕說要去那些人家瞅瞅,他馬上答應帶他們去。
馬村長將媳婦兒留下看家,自己就領著蕭絕四人一狗往院外走,還沒走到大門口就見一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看見馬村長就喊道:“叔,叔,不好了,福田死了”。
“你說誰死了?”馬村長腦袋一懵,耳膜嗡嗡的沒聽清。
“福田,馬福田,玉根叔家的小兒子。”來人又說了一遍死者的名字。
馬村長這回聽清了,嚇的臉色一白,都忘了說話了。
“帶我們去看看。”蕭絕立刻對來人說道。
來人這才看見馬村長家還有其他人,他並不知道蕭絕幾人的身份,聞言不敢輕易帶路,先是朝馬村長請示了一眼。
“快帶路,這幾位是市裏來的大官。”馬村長反應過來馬上說道。
來人一聽是市裏來的大官,眼睛頓時一亮,連忙哦哦兩聲帶他們去死人的那戶人家。
路上蕭絕問了下死者家裏的情況,以及怎麼發現的死者。來人一一老實回答,死的這人叫馬福田,今年三十五歲,這幾天媳婦帶著孩子去走娘家,家裏就他一個漢子。馬福田的老娘怕兒子下地回來沒飯吃,所以每天早上都來給兒子送飯。
今天早上馬大娘去送飯的時候發現兒子不但沒去下地,還躺在炕上沒起來。她以為兒子生病了,忙不迭的放下飯菜去屋裏瞅瞅。這一瞅才發現兒子已經死了,連屍體都僵硬了。
馬大娘嚇的兩眼一翻暈了過去,馬福田的爹馬大爺尋思著老伴去了那麼久還不回來,別再是兒子家出了啥事,於是趕緊跑到兒子家看看。這才發現兒子死了,老伴暈了。
馬大爺的心理素質還是過硬的,連忙把左右鄰居都喊過來。大家夥聚在馬福田家也沒個主心骨,於是馬上派人來叫村長。
“那馬福田是怎麼死的?”胡嫣兒聽完後問道。
“這……這個……你們還是到地方自己看吧。”來人在得知胡嫣兒昨天沒被淹死之後,還是有些擔心她報複,連走路都離她遠遠的。
胡嫣兒無語的翻了他一眼,想了想還是把蘇雲雀的墨鏡先戴上,免得等會一堆村民看見自己再被自己嚇死。
又走了幾分鍾後才到了馬福田的家,此時馬福田家裏裏外外都被村民圍的水泄不通。有人喊了一聲村長來了之後,圍在門口的村民才自發的讓出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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