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睿和桑榆他們一行人被困在了NF的消息很快被國內的榮沉和歐陽若軒得知。
歐陽若軒:“不如派一架飛機過去吧,最好能避開已經安德裏斯,他現在已經瘋了。”
榮沉點點頭,“你說得對,能不能安全回來,還是要看睿睿和桑榆了……不過,這件事,千萬別讓清儀知道。”
廢舊的別墅裏,安德裏斯果然如桑榆想的一樣,直接帶人過來了,別墅外的陷阱雖然都派上了用場,但是奈何安德裏斯帶來的人太多,根本就不能拖延太長時間。
就在大家十分緊張的時刻,歐陽若軒的手下驀地想到,“我記起來了,這裏有個地下出口,大家快跟我來…”
沿著黑魆魆的地下道,所有人快速轉移,一同來到了在NF歐陽若軒的私人高爾夫場,因為地域寬廣這裏最適合飛機的降落。
一夥人緊張的靠在一起,渾身上下的神經都在緊繃著,等待著飛機的來臨,榮睿溫柔的將桑榆圈在懷中,“別怕,我們一定能活著回去的!”
與此同時,安德裏斯已經進入到了別墅中,陰森森的房子裏,沒有任何的氣息,直到他發現了地下通道,“Fuck,身下的人趕緊跟我一起去追!”
同樣穿過地下通道,安德裏斯受傷的手臂再次擦傷,他的眼底通紅,像是一隻被困的凶獸一樣,隻留下了要戰勝的凶意。
偌大的高爾夫綠蔭地上,安德裏斯灰頭土臉的站在桑榆的麵前,臉上卻露出了勝利的光芒。
搖搖擺擺的走向一夥人,安德裏斯揮了揮手,所有的手下頃刻間出擊,雙方陷入混戰。
片刻之後,安德裏斯到底是人多勢眾,很快手下就抓住了桑榆,鉗製住她的掙紮,安德裏斯猙獰的笑了起來,“桑榆,我最後一次問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毫不畏懼的直視著安德裏斯,桑榆狠狠呸了一口,“你做夢!”
安德裏斯舉起槍要殺死桑榆,但無論如何都不能下手,最後歎了一口氣,他也隻是朝天空開了一槍,然後讓手下放了他們,但收走了竊聽器跟裝有視頻的U盤。
飛機適時降落,一行人也在NF脫困,平平安安的回到了國內。
盡管這樣,沒有任何一個人感到開心,因為這一次,他們不僅沒抓住安德裏斯的把柄,還險些將命搭進去。
在眾人無措沮喪的時候,榮睿收到消息:之前被注射了毒.品的趙州清醒了。
桑榆和榮睿驀地眼前一亮,趕往見趙州。
醒來後的趙州眼睛澄澈了許多,但整個人很是瘦弱,皮包著骨頭。
“之前謝謝你們的幫忙,和這段時間的照顧,但是我不想去作證,我隻想安穩度日……”
好不容易醒來的證人卻不能出席作證,桑榆十分的沮喪,榮睿卻拍了拍她的手,微微的笑了起來。
榮睿:“趙先生,不知你可否聽我講個故事……”
細細的闡述了他和桑榆的故事,趙州聽來也不由自主動容起來,麵對著榮睿也覺得有些自行慚愧,“好…我答應你們去做證!”
趙州最終以目擊證人的方式出庭,而榮沉跟歐陽若軒也插了手,收集了安德裏斯的罪證,將其呈上了法庭。
證據確鑿,彼時在M國的安德裏斯被緊急逮捕,並押送回國。
安德裏斯被押送回國那天,桑榆去見了他,像是多年的老友一樣,問道:“安德裏斯,你後不後悔逼迫我?”
安德裏斯目光變得越來越悠長,搖了搖頭,說:“桑榆,人生中的每一個選擇,都是自己選的,既然已經選擇去做了,那就不要後悔,所以我不後悔。”
頓了頓,安德裏斯收回了眼神,說道:“桑榆,我不後悔逼迫你回到自己身邊,也從不後悔當初在你落魄的時候伸出援手,這些都是我的選擇,與你無關……”
桑榆感到非常愧疚,但是事情發展到這裏,她能做到的隻有抱歉,“安德裏斯,對不起還有…謝謝”。
這時,安德裏斯像是突然想到什麼,淡淡的轉過身來,對著桑榆說道:“最後幫我個忙吧,就告訴顧止,我的路從來都是自己選擇的,讓他不要自責下去了……”
桑榆輕輕的點了點頭,關於他們的故事自己也聽到過,原來安德裏斯從未忘記,“我會好好的轉達的,再見了……”
再見,再也不見了。
離開警察局後,看著一直在外麵等待他的睿睿,跟他相視一笑。
榮睿主動拉起桑榆的手,“走吧,老婆大人。”
牽著榮睿的手,桑榆臉上充滿了幸福和自信,握著這雙手,仿佛未來一切的艱難她都不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