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痛楚遠沒有靈魂被踐踏來的讓子萱難堪。
“廖子萱,你一輩子守身如玉,現在可好了,還不是被人用最惡心的方式侵占?”暗自在心中嘲笑自己。雖然,這具身。體不是她的。但——她真的……受不了這樣的侮辱。
身上的重量攸然減輕,子萱仍緊閉著眼不敢睜開。身邊的人不屑的輕哼:“裝死嗎?遊戲還沒結束呢!殤,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由遠及近的人,聲音依舊如以往那樣輕挑。“放心吧,我會讓她情難自jin配合我,不像你那般粗魯。”
好個司徒殤,落井下石的小人!我廖子萱記住你了。
感覺司徒殤已經走進,子萱依舊不動聲色的緊閉雙眼。許久,一隻溫熱的手覆在她的臉頰,一路下滑來到胸前。
“嗯!”雖然吃痛出聲,但子萱仍沒有睜眼。司徒殤···竟然比柳獨月還狠毒。他的手大力的抓著子萱的一隻渾圓,賣力的拉扯,另一隻手順到下麵的兩腿內側。
幾乎是本能的,子萱死死夾緊,卻未能將那隻惡心的手阻擋住。嘴角已咬出血來,她卻不覺得痛。比起現在她受到的侮辱,那點疼痛太小兒科了。
身上再次覆上沉重,司徒殤的呼吸急促,子萱甚至可以感覺到他那裏的堅硬。
“司徒殤!”子萱輕喚他的名字,他果然頓住。
睜開眼,子萱擺出一記自認為嫵媚的微笑。“這姿勢多沒意思,把我胳膊接回去,我有更好的姿勢呢!”
不待他回答,一旁兩個女人嗤笑出聲。“王爺您瞧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銀蕩不堪,真真是水性揚花!”
子萱轉頭怒視一旁的三人,口氣中也是不屑的輕視。“你們不也是嗎?剛剛在涼亭上演的春戲我可看的一清二楚呢!”
麗娘和那個側妃明顯臉紅,拳頭緊握。齊聲咆哮道:“殤,給她點顏色看看!”
子萱看向司徒殤,魅惑的輕啟櫻唇:“你舍得嗎?”
司徒殤邪魅一笑,雙手端起子萱的胳膊,“哢嚓”一聲便為她端上左臂。
子萱吭都未吭一聲,五指稍握,心道:“還好,能使上力了。”抓起右臂用力一端,在幾人未回神之前,迅速起身將地上司徒殤的外衣裹在身上。
她大步奔至柳獨月麵前,“啪!”用力甩了他一記耳光,淚水再次湧出。
廖子萱一字一頓地說:“柳-獨-月,我死都不會放過你的。總有一天,我會將你——挫骨揚灰,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惡毒的說完,在他們沒反應過來之前,廖子萱用盡全力奔向假山。砰!
“老天有眼,讓我回到現代吧。不然,就讓我死了也好。”這是廖子萱昏迷前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