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子萱自己都嚇了一跳,這聲浪dang的叫聲,真的是她發出的?驚恐的想推開柳獨月,奈何腰身被他摟得死死的。“不要這樣,放開我。”
“不要?不要哪樣?這樣,還是這樣?”柳獨月邪惡的奸笑著,問她的同時,一隻手滑上她的一邊胸口,頭則深深埋在她的另一邊,隔著薄衣輕易含住那粉紅的凸起,舌尖極盡所有挑dou著。
異樣的觸感和xi允,令子萱渾身顫栗不止。這種酥麻的過電感覺,迅速穿過她全身上下每一寸ji膚。本來想推開柳獨月的手,緊緊抱住他埋在自己胸前作惡的頭。子萱感覺渾身軟的幾乎癱在水裏,任由柳獨月抱著,吻著,愛著。甚至,褪下所有衣衫。
漸漸地,柳獨月大手開始下移,滑到子萱敏/感部位。子萱腦中殘留的理智立刻驚醒,小手一把抓住柳獨月的大手。呼吸不暢的乞求道:“柳獨月,不要,真的不要。”
柳獨月呼吸也急促起來,不顧子萱阻撓,他順利的探進那片女人柔軟。那裏,早已濕滑。“愛妃,你這裏告訴本王你想要,怎麼辦呢?”他有意無意的滑動手指,挑起子萱最原始的情yu。
“嗯,嗯。”柳獨月仿佛會施法術似地,成功在子萱身上點起一把yu望之火。
耳邊一聲溫柔帶著蠱惑的男聲引導著她,“子萱,說你愛我,說你要我。”
不,我不愛你,我不要你。子萱在心中大聲喊著,開口卻完全變了味兒。“嗯,愛···愛你,要我。”
柳獨月得意的停下所有動作,俯身將子萱攔腰抱出溫泉,輕放在衣櫃前的大床上。此時的子萱,全身粉紅,不停地嬌喘著。看向柳獨月的眼神更是意/亂/情/迷,勾/ren心/魂。再也忍受不住,柳獨月欺身壓下去,毫不費力的抵/進。
男人與女人的歡/愛聲此起彼伏,漸漸被夜色掩蓋。
當子萱再次睜眼時,天已經大亮。略微挪動一下身體,酸痛迅速席卷她全身。感到胸口覆著一雙溫暖的大手,恍然記起,昨晚···她跟柳獨月反反複複不知疲憊的做了好多次。不敢再動,不敢回頭去看,子萱靜靜地躺著。
為什麼會這樣?她竟然···貪戀上男女之事了。季傳風說過,男女之事是一種好比毒品的東西,一旦沾上,就會上癮,樂此不疲的想要。那時,子萱未經人事,聽了之後自然是不信的。可現在,接連幾天她明明不想,卻總是被柳獨月挑起情yu,不能自已的配合他做著曾經她最厭惡的事。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她怎麼可以,貪戀一個強bao過自己的男人?她肯定自己對他沒有任何感情可言,以前她恨他強bao了自己。後來出了麗娘下藥之事後,她心底開始感激他了,對他的恨意也消失了。但是,不恨他不代表自己可以一直待在他身邊呀!
離開,隻有離開這個男人,她才能重新來過。她不要受他鉗製情yu,必須離開他。她不要浪dang的活在他身。下,不要做潘金蓮的影子。他愛的是她的身體,是屬於潘金蓮的身體。而她自己,也不愛他,她隻愛著那個痞痞的季傳風。子萱像是下定決心般的,死死攥住拳,表情深沉的駭人。
“姐姐,你在想什麼?該不是想王爺呢吧?今天各地方官員來彙報當地民情,王爺要很晚才過來。”小然嬉笑著打斷子萱的思路。
抬眸,子萱一把抓住小然的手。“姐要離開這裏,你跟不跟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