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萱覺得她痛得快死掉了,但身上不停給她製造痛苦的男人卻發瘋般衝擊著她。大力的狠狠的。漸漸地,眼淚流幹了。子萱由最初的哭喊轉變成默默承受,眼睛緊緊閉著不願再看眼前的男人。
“不想看我?那就換個姿勢。”柳獨月冷冷開口,下一秒,他蠻橫的拽著子萱的腿,用力一翻,子萱便頭衝床了。柳獨月大力bai開子萱的腿,腰身一挺,再次抵/進子萱幹/澀的身體。
整整一個下午,柳獨月就這樣不停地索求。直到重重地趴在子萱光滑bai皙的後背上,柳獨月的怒火隨著一起消散。感覺身底下的人沒有任何反應,他輕輕扳過她。
但見子萱紅腫的眼睛圓圓睜著,毫無生氣,空洞的嚇人。小嘴也紅腫著,上麵凝固著幹涸的血漬。任憑柳獨月怎樣喊叫,絲毫沒有任何反應。
怎麼會這樣?他不是第一次對她用強,但她卻是第一次沒有回應。第一次,她打了自己一個耳光自殺了;第二次,她抬出那個胎死腹中的孩子,成功惹怒自己躲過了;這一次···
“子萱,不要這樣,子萱,跟我說句話好嗎?”柳獨月幾乎在乞求,何時他竟到這般地步了,對一個女人搖尾乞憐?
“對不起,子萱我···我是太怕你離開我了。所以才會···”
“子萱,子萱,你聽到我說了嗎?我愛你,我不能失去你。每當我看到你眼中的高傲還有一絲王者之氣,我就怕,怕留不住你。殤求我放你和他隱居山林時,我一萬個不甘,但我答應了。那時我就懷疑你不是潘金蓮。後來我害你滑胎,我內疚的不敢麵對你便放你離開。可是你知道我看到你在院跳舞時心有多痛嗎?”
“子萱,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在恨我,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天漸漸黑了,柳獨月就這樣一直自言自語,直到子萱呼吸平穩,眼睛閉上也未停止。
再次醒來,天已大亮,柳獨月正雙眼通紅凝望著她。子萱深吸一口氣,昨晚他說了一夜軟話。但——他們真的不可能!
“你真的想走?無論是什麼地方?”柳獨月突然開口,嗓子已經嘶啞。
子萱表情微微有些許變化,那是對自由的渴望。
“如果我說···”柳獨月頓住,直直盯著子萱。“離開王府你隻能到軍營做軍妓,你也願意嗎?”
子萱眉頭緊蹙,隨即舒展開。“我願意。”
柳獨月緊緊攥住子萱的手腕,“你情願做軍妓也不願呆在本王身邊?”
子萱肯定的點點頭。靠,我是傻瓜嗎?我會逃跑的大哥!不過,這話她隻在心裏說而已
見子萱點頭,柳獨月放開她念叨著:“好,很好,真好。不過在此之前,你必須治好寒症。”
哦?子萱翻翻白眼兒,寒症又咋了?不過隻要可以離開,治就治唄。後來,子萱才知道柳獨月為何堅持她治好寒症。他擔心子萱受不了夜冷,鑽進陌生男子的被窩。他更擔心,麗娘的藥留下的後遺症會讓子萱招架不住男人的誘huo。
自此以後,子萱每天在溫泉中浸泡,夜晚依舊蜷在柳獨月懷中。漸漸地,身體一天天暖起來,夜晚也不再懼怕寒冷。她知道,是離開的時候了。莫名的,心抽痛一下,她竟有一點點渴望柳獨月霸道的留下她了。
這些天柳獨月溫柔的不成樣子,不再對她毛手毛腳。這樣的他,讓子萱放下戒備,漸漸依賴起來。心中有個聲音不斷告誡子萱,離開他,否則會萬劫不複!
真的,要離開了嗎?
子萱在心中問自己不下千遍,終於還是決定了。但——最後一夜,她想聽柳獨月說他跟潘金蓮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