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柳逐日懶散的倚靠在奢華寬大的金色龍椅上,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個膽大的豪放女子。
“廖子萱?嗬嗬,真是個討人喜歡的you物呢!”
頓了一會兒,他不耐煩的對身後的徐公公說:“去看看那幫蠢奴才,人怎麼還沒帶來?”
徐公公領命,弓著腰一路小跑出去,就見禦林軍副統領劉巡急急的朝內殿趕來。
“哎呦喂,劉統領,你可讓雜家跟萬歲好等。你再不回來,萬歲爺就要殺人啦!”徐公公自認為他說的一點也不誇張。
劉巡本就雙眼冒火,一聽了這話,更是心驚的不行。隨著徐公公進入大殿,一入門就直通通跪在地上。“屬下該死,請皇上責罰!”
柳逐日猛地端坐身,在沒看到劉巡身後有人尾隨的情況下,眼神倏地一黯。歎口氣,怒吼道:“說重點,不是讓你派人看守的嗎?難道飛了不成?”
劉巡擦擦冷汗,小聲回複著:“回皇上話,那子萱姑娘···幾天前突然就將舞坊關了。然後···人就憑空不見蹤影了,屬下···屬下···真的守在那兒一刻未曾離開,但隻見她人進去,不見她出來。”
柳逐日越聽眉頭越緊,雙拳也攥的緊緊地。“幾天前就關了,為何才來複命?”
劉巡小心翼翼的答道:“屬下···屬下去追尋子萱姑娘的下落了。”抬頭,見柳逐日眉頭鬆動了一點,才大著膽子繼續說:“屬下幾日奔波,尋到曾在舞坊打雜的奴才。據他說,那舞坊的老板···好像是···季將軍的義妹。於是,屬下又連夜查探了將軍府。結果,結果,一無所獲。”後麵的話他越說聲音越小,因為柳逐日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滾!給朕挨家挨戶的搜,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廖子萱挖出來,否則——提頭來見!”柳逐日咬牙切齒的吼著,眼睛閃過一絲陰霾。
廖子萱!你竟然敢忤逆朕,很好!最好別讓朕找到你,否則···朕不會輕易放過你!
“啊嗆!啊嗆!”子萱連打了兩個噴嚏,“靠,那個鳥人背後罵我,害我連打了兩個噴嚏呀?”
子萱一邊揉著鼻子,一邊自言自語。
季傳風貌似無意的說:“也許···是皇上呀!他請你明日進宮獻舞,可是你卻人間蒸發了。指不定他現在···”
不等後文說完,已經有一幫人齊齊驚呼。這些人是——司徒殤,李媛媛,秦川,小然,柳千星,柳獨月。其中,反應最大的非柳獨月莫屬。
“你說什麼?柳逐日要子萱明日進宮獻舞?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為什麼我不知情?”柳獨月一把揪起季傳風的衣領,直接將他提至半空。
季傳風緊緊抓著柳獨月的手臂,吃力地說:“大舅哥,表兄,義妹夫,孩子他舅舅,他大伯,你···先鬆開我好嗎?”
子萱使勁兒白了季傳風這個大嘴巴長舌婦一眼,說好了這件事情保密的,他竟然出爾反爾了,掐死他活該!
本來嘛,子萱想著,既然跟柳獨月和好了,舞坊也關了,在人前她的身份就是潘金蓮了,那大可不必提及此事。因為她不會去獻舞,提他幹嘛?
季傳風興致勃勃的將柳逐日去舞坊的事情大致說了遍,柳獨月的臉色由黑沉轉多雲,再由多雲轉晴。最後,甚至大笑出聲。
“哈哈哈,‘名字取了不讓人叫,難道是留著死了立靈位用的?’不愧是本王的王妃呀!這句話說得妙,實在是太妙了,哈哈哈!子萱,你可真是塊寶呀,本王何其有幸今生娶到了你!”柳獨月一邊說著,一邊講廖子萱擁入懷中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