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子萱的欲罷不能,柳逐日嘴角揚起勝利者的笑容。大手覆上她的後背,隔著衣服撫搓著。子萱額頭緊緊抵在柳逐日潔白的內衣上,不停地蹭啊蹭。
這一舉動無異於投懷送抱,邀君共事。柳逐日頗為激動地將子萱撲倒,一邊解著衣物,一邊喃喃自語:“美人兒,別急,朕一定會好好愛你的!”
迅速脫去他最後一件衣物,露出luo裎的胸膛,還沒來得及去脫子萱的衣裙,一根尖細的發簪緊緊拄上他的心口。
低頭順著發簪看去,子萱正一臉潮紅的怒視著他。看得出來,這個女人隱忍的很辛苦!這是很烈的chun藥,一般人吃了都會意識混淆,不知狀況,在欲望的漩渦中不能自拔,以及其銀蕩的姿態享受歡愛。
可是,這個女人竟然還能保持清醒。甚至假裝進入狀態,待他放鬆戒備時選擇最佳時機反攻?柳逐日不得不驚歎,這個廖子萱···不簡單!當然,越是如此,越是夠味兒!
見柳逐日不說話,子萱極了,發簪稍微用力,在柳逐日心口處戳了一個血紅的小孔。“識相的,立刻給我解藥!否則,我會殺了你!”
柳逐日看著心口處透出的一抹血紅,臉色平靜的回道:“解藥就是跟我歡愛,你要,我給你就是!”
“柳逐日,你有病!”子萱氣憤之餘,口不擇言。
柳逐日也不生氣,“是,我是有病。要怪,就怪你跟她太像了!”
一樣的狂妄,一樣的不把他放在眼裏,一樣的不當他是皇上。心裏默默想著,眼前已經浮現另一個女子的影子。
子萱總覺得,柳逐日是在透過她看另外一個女人!
“別動!”眼見柳逐日有動作,子萱連忙出聲製止。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她隻知道她真的很難受,就快要變成隻會fa情的動物了。她絕不準許自己在非柳獨月以外的男子麵前這樣,絕不!
柳逐日看著子萱越來越紅的臉,聽著她越來越迷離的嗓音,知道她在硬撐。他嘲笑一聲,猛的向後閃去,生生避開子萱的發簪,在距離她一米多的地方坐定。
“你這是何苦呢?你還不知道吧,你所依附的身軀——潘金蓮,第一個男人就是朕呢!子萱,你不知道,在萱舞坊第一眼看到你,朕就深深為你著迷了。隻要你願意,朕可以馬上立你為後,讓你想盡榮華富貴,受盡萬般寵愛!”柳逐日一邊說著,一邊仔細觀察子萱的狀況
此時的子萱手已經開始不自覺的發抖,小腹那一浪接一浪的熱流,幾乎要將她的理智吞噬幹淨。而她最隱秘的某個地方,也開始無恥的流出靡漫的液體。
“柳逐日,你的事情我也聽了不少。你,該不會把我看成淑妃的影子了吧?”子萱跟柳千星說起柳逐日很壞,但千星卻說不盡然。世上沒有所謂的好人壞人,因為再好的人也做過傷害別人的事情,再壞的人也做過感人的事情。現在看柳逐日聽了這話的反應,看來他真的在透過她看別人。
曾經,柳逐日寵愛一位殷姓女子,立她為淑妃,並許諾她產下皇子便立其為後。後來,另一位妃嬪懷有龍子,不知何故,卻在淑妃寢宮喝了一杯甜羹後小產。
柳逐日本就子嗣單薄,死的死,夭折的夭折,這下,更是雪上加霜。朝中大臣也聯名上書請求賜死淑妃,說她是不祥之人,自皇上娶了她皇子們便接二連三無故死亡。頂著巨大的壓力,百口莫辯的事情麵前,柳逐日仍然極力袒護那個殷姓女子。
他把她打入冷宮,不再去見她。看上去是重重責罰了她,實則是在用最保守的方式保護那個女子。
那個時候,柳千星就莫名其妙說過一句話,“你跟她很像!”
“柳逐日,你是懦夫!有本事你去找淑妃,抓我來做甚?”子萱咆哮著,眼淚,不爭氣的滑落。因為,渾身的yu火已經快淹沒她的理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