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萱沒有掙紮,任由薛雨晨勒的快要窒息。柳獨月見子萱臉色越來越紅,幾乎透不過氣,急忙開口問道:“你想怎樣?”
薛雨晨正要開口,門外衝進來一個侍衛,慌慌張張的嚷道:“王爺,不得了了,外麵闖進一大批人,揚言要您立刻放回子萱姑娘和···柳南國王。”
“慌什麼慌?”薛雨晨不滿的怒斥一聲,繼續對柳獨月說:“難怪今晚不易容了,你今晚來此,是打算直接把人搶回去吧?嗬嗬,還帶了一大批人啊?告訴你,讓你失望了呢!我已經請旨,讓皇兄把所有禦林軍都掉過來了,哈哈哈!”
笑了很久,發現柳獨月卻無半點驚慌,而那小侍衛早已抖個不停。難道,有什麼突發狀況嗎?薛雨晨眼睛微眯,就算有任何狀況,也阻止不了他要柳獨月生不如死的計劃。
“柳獨月!”薛雨晨抽出佩刀,緊緊抵在子萱脖頸上。“別想跟我耍花招,大不了魚死網破!”
柳獨月一驚,他看到薛雨晨眼中的決心。今日,若他拂了他的意,他必定會傷害子萱!
“你到底想怎樣?”柳獨月強自鎮定的問道,心中卻焦急異常,生怕子萱遭到意外。
薛雨晨把小侍衛叫到身邊,細問才知,原來玉霄國也出兵前來,幫柳獨月的忙。他一邊用匕首緊緊抵著子萱,一邊命令柳獨月拿出信物給那侍衛,不讓他的人進來。
如此一番之後,他才詭異一笑,抱著子萱迅速飛身前行。柳獨月自是緊緊尾隨其後。
不多時,薛雨晨停在一處假山邊緣,按動假山上的一凸起石塊,就見假山自動分開,露出一條暗道。薛雨晨跟子萱在前,柳獨月在後。一進去,假山又自動合上。
暗道裏立刻發出耀眼的綠光,刺的子萱眼睛生疼。許久,子萱才慢慢適應那奪目的光芒。細細看去,竟是夜明珠的作用。
走到暗道盡頭,眼前呈現出一個巨大的黃金屋。
是的,黃金屋!子萱暗自咂舌,沒想到王府還有這麼一處地方!這暗道裏竟然還別有洞天呢哈?
還在四處掃視,倏地,薛雨晨塞進她嘴裏一顆藥丸,在她背後一拍,子萱便吞下了那顆藥丸。
“咳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嘔···”子萱試圖摳出來,卻被薛雨晨死死製止住。
“你給她吃的什麼?”柳獨月雙拳緊握,滿臉氣憤的問道。
薛雨晨一把將子萱推到黃金大床榻上,轉身對上柳獨月憤怒的臉龐,狡黠的笑了。
“我給她吃了肝腸寸斷蝕心散!”
柳獨月倒抽一口氣,天下最陰毒的蠱毒——肝腸寸斷蝕心散?
肝腸寸斷蝕心散,如它的名字一樣,是一種階段性漫長的蠱毒。初吃下,蠱蟲在腹內滋生,中蠱者痛不欲生,猶如肝腸寸斷被人撕心裂肺。熬過此關,以後便每七天發作一次。第一次發作,會侵蝕中蠱者的肝髒;第二次發作,會侵蝕腎髒;第三次,是肺部;第四次,是胃部;第五次,是腸子;第六次,是心髒;第七次,蠱蟲會自體內侵蝕出來,將人的所有皮肉啃噬幹淨。直至滿七七四十九天,蠱蟲會隨著中蠱者的死而撐死。
天下至毒!無藥可解!柳獨月也隻是聽聞過而已。不是說,這藥已經從世上消失了嗎?為何···
柳獨月頭“嗡”的一下,幾乎暈倒在地上。“你···你怎麼可以···有什麼,你衝著我來就好,為什麼要傷害她?她跟這件事無關!”
“無關?嗬嗬,照這麼說來,你和柳逐日跟這件事也無關呐?要怪,就怪她是你喜歡的女人。我想,看著你心愛的女人受苦,遠比你自己受苦來的折磨你吧?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既然有毒藥,自然有解藥。”薛雨晨嘴角彎起邪魅的笑容,隻是那笑在子萱看來很惡心。
她不知道他給自己吃了什麼,但從柳獨月的臉色可以看出,絕對不是好東西。隻怕,不隻是毒藥那麼簡單!
“你到底想怎樣?”柳獨月挫敗了,頹廢的立在那,子萱看了竟有些不忍。
薛雨晨仰天大笑,近乎瘋狂。終於,他停止瘋狂的大笑,指著柳獨月,傲慢的喝道:“我要你跪在我麵前,乞求我!”
“不要!”子萱連忙出聲製止。
不知為何,她就是肯定,柳獨月會給薛雨晨下跪,為了她!
到底,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為什麼她就是不記得?
“柳獨月,你我過往仇怨,我不想追究了,你也不必對我感到抱歉。你走吧!”子萱寧願柳獨月隻是對她有愧,她不要,他們之間有感情可言。她也不要,虧欠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