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萱看著柳獨月懊悔不已的模樣,本來因疼痛撅起的小嘴咧開,反倒安慰起柳獨月了。
“沒事啦,也不會很痛!輕一點就沒事了。”嘴上這麼說,心裏卻低呼著:“誰疼誰知道呀!該死的於晉,別讓老娘再看到你,否則見一次踢一次!”
柳獨月終於理解什麼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了,此刻他就是呀!
想起自己剛剛太心急,沒怎麼做足前戲,隻好強忍著某個部位的不適,將所有精力都投到子萱嫩滑的肌/膚上。他細細的ai撫著,親吻著,直到感覺身下的人不再緊繃,慢慢放鬆下來,才開始緩慢的律動起來。
子萱在疼痛的過程中,也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她緊緊夾著柳獨月的腰肢,徹底放鬆下來,將自己完全交給柳獨月。
“老婆,你真的···好緊!我真擔心會弄傷你!”柳獨月艱難的低語著,跟子萱相反,他此刻隱忍到了極限。他深知,子萱初經人事,經不起他那樣的折騰。
子萱穿越在潘金蓮身上時,沒少跟柳獨月歡愛,當然知道柳獨月額頭流下的汗水,緊蹙的眉頭代表什麼。感覺到他非常小心翼翼的chou動,她心裏暖暖的,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電流直擊腦門兒。
下定決心般的,她雙//腿支在床shang,用腳力挺起腰身,將柳獨月堅硬的某處深深埋入自己體內。撕裂般的疼痛瞬間襲上心頭,子萱倒吸一口氣,還是絲毫不遲疑的扭動搖擺了幾下纖腰。
“呼,不行!你在玩火嗎?”柳獨月整個人受到莫大煎熬,還要顧及著不傷到子萱,汗水已經順腮滑到下巴,最後搖晃著滴在子萱平坦的小腹上。
子萱擠出一絲微笑,溫柔喚道:“老公,要我!”
“該死,你別逼我!”柳獨月眼中的yu火燃燒到了極限,他惡狠狠的警告著,卻被子萱圈住脖頸,咬住了耳垂。
低吼一聲,柳獨月如同失去理智的豹子,挺起身瘋狂的律動起來。他兩隻燙人的大手死死扣住子萱纖細腰肢,一下一下深入的撞擊著,拍打著。
起初,子萱還伴著疼痛感,後來,卻漸漸被一波又一波快gan替代了痛感。她心狂速的跳著,口中因快樂而分泌出多餘的唾液。本來還有些理智的頭腦,竟是變的一片空白,兩隻手深深嵌進柳獨月拄在床/上的胳臂中,口中無意識的發出愉悅的低呼聲···
夏季的夜,如此短暫。仿佛隻是打了一個瞌睡,天卻已經大亮了。
“哦!”子萱翻了個身,卻立刻因為渾身骨頭散架似地酸痛感而輕哼出聲。
迷迷糊糊睜開眼,就對上一張戲謔的笑臉。
“老婆,你醒啦?”
子萱“嗯”了聲,慌忙別開眼。妖孽呀,純屬妖孽,笑得一臉陽光燦爛,不知道那是在gou人犯罪呀?
柳獨月輕笑,在看到子萱微紅的小臉兒時,更是笑出了聲。
“嗬嗬嗬,老婆你剛剛在想什麼,臉都紅了?你該不是···”
“沒有沒有,我沒有想!”子萱急急的辯解。
柳獨月笑得更大聲了,“哈哈,我有說你想什麼了嗎?我隻是問你該不是想馬上起床吧?既然你不想起床,好吧,為夫再陪你睡一會兒,我們···”
“不了不了,很晚了,太陽都出來了,還是快起了吧。”子萱慌慌張張爬起來,背對著柳獨月齜牙咧嘴穿起衣服。
穿完當前最需要遮擋的小褲褲,又順手拿起胸罩穿戴起來。
“唔,老婆,你果然還是帶著這個東西比較像女人。哎,二十四歲,發育的跟小屁孩兒似的,摸起來真是···”
“柳獨月,你給我滾下去!”柳獨月還在滔滔不絕的損子萱,某女已經暴喝一聲,抬起腳丫子將他踹下床。
柳獨月被踹的滾出老遠,才一副了然的模樣說道:“嗯,季傳風說的對極了,你就是個夜叉,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