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絲毫猶豫,陶清淺揚起了手,便朝陶夭夭那張妖媚動人的臉上招呼去。
隻是,手還沒有落下,便被一股強有力的力量握住。
“天霖,她就是個賤人,你為什麼要攔著我?”陶清淺楚楚可憐的看著向天霖,眼神中流露出些許晶瑩,頗有幾分小鳥依人與梨花帶雨的感覺。
如果說,陶夭夭是朵魅惑妖冶帶著刺的野玫瑰,那陶清淺就是初春枝頭含苞待放的茉莉花。不,更準確的說,應該是朵盛世的大白蓮花。
向天霖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他眉頭微蹙,語氣冰冷,道:“你的話,太多了。”
陶清淺收回自己的手,轉而看向一邊的陶夭夭,隻要一想到陶夭夭身上的襯衫,是向天霖的,她就嫉妒到發狂。
“陶夭夭,你究竟有多不要臉?”陶清淺幾乎聲嘶力竭,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頗有幾分刻薄。
“我有多不要臉,姐姐不是知道嗎麼?”陶夭夭偏偏是個氣死人不償命的主兒。說罷,她便朝著陶清淺微微一笑,勾過向天霖的脖子,款款吻了下去。
那個吻,魅惑勾人,像陶夭夭昨晚酥軟無骨的身子,讓向天霖沒有辦法推開。
在場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膽的三,被抓包了,居然還當著眾人的麵和別人親吻。真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
陶清淺一口氣憋在心口,倒是夏若依,臉上的怒火收了幾分,冷哼了一聲挖苦到,“清淺,我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你還是先管好自己的男人再說。”
陶家這種喜歡下井落石的習慣,陶夭夭已經見怪不怪了,夏若依待著無聊,便待著記者走了,“行了,都別拍了,不想丟了飯碗就趕緊走。”
向天霖是誰?
是打一聲噴嚏,整個安城金融界,都要抖三抖的業界大佬,他的緋聞誰敢炒?
隻是,似乎有些來不及,因為有些膽大的記者早已經開了直播。
等記者惺惺的走開,陶夭夭也鬆開了向天霖,唇角還殘存著向天霖口中的氣息。
陶夭夭捏了捏肩膀,昨晚被向天霖折騰的有些慘。不過,哼,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任人欺負的小女孩了,想要算計她,她便讓她們切身體會一番。
陶夭夭微微的笑著,忽然見到陶氏的管家,帶了兩個保鏢朝著他們走來。
管家恭恭敬敬的朝向天霖點頭示意之後,方才開口,“二小姐,老爺讓您立馬回去。”
她和陶正坤還有帳要算,陶夭夭一隻手撫上向天霖的胸膛,“向少,你可要記得想我。”
說罷,陶夭夭跟著管家朝門口走去。
陶清淺小心翼翼瞥了向天霖一眼,見他神情嚴肅,咬著唇不敢多說話,也跟著走了。
向天霖深吸一口,空氣中還殘存著陶夭夭的氣息,尤其剛剛的那個吻,陶夭夭仿佛像蜜糖一樣,深深留在他的心上。
此時,助理已經帶了衣服過來,等向天霖換好出來之後才開口,“向少,要不要去幫幫陶小姐?”
向天霖瞥了一眼床單上的那抹落紅,淡淡的朝陶夭夭離開的方向瞥了一眼,想到起床時陶夭夭的樣子,不由冷哼一聲,“不用,她可能耐的很,哪裏用的到我們出手。”
……
陶夭夭進門便看見陶正坤坐在客廳裏等她。
陶夭夭不慌不忙的拿過門口衣掛上的外套披上,她身上還穿著向天霖的襯衫。
突然,陶正坤猛的拍了一把桌子,可見力道之大火氣之盛。
“你給我過來。”陶正坤氣的不輕,大清早的就看見滿屏都是陶夭夭睡了自己小姨夫的消息,甚至有好幾家公司打電話過來說要取消合作。
陶清淺不由暗自竊喜,伸出一隻腳放在陶夭夭前麵,殊不知,她臉上的神情早已經一絲不落的印在陶夭夭眼中。
既然想看戲,那總要付出點代價才是。
陶淺淺不動聲色的將腳踩了上去,細長的鞋跟剛好落在陶清淺腳背上,碾了個角度。
“啊,我的腳,你個小賤人。”陶清淺破口大罵,剛剛陶夭夭那力度,腳麵估計早已經脫皮了。
不等陶清淺有別的動作,便被打斷。
陶正坤聽的有些心煩,“先帶大小姐出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進來。”說罷,陶正坤看向陶夭夭,“你跟我上來。”
看到陶清淺對自己恨得咬牙切齒,陶夭夭特意壓低了聲音,“與其跟我耍手段,你還是多在男人身上下點功夫吧。”
說罷,在陶清淺怒目而視中,陶夭夭跟著陶正坤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