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陶夭夭也隻是愣了一秒就反應過來,抬手照著向天霖的脖子便是一記手刀。
向天霖微微側身便讓了開去,卻因為身子側傾而有些重心不穩,索性伸手抱著陶夭夭就勢一滾。然而陶夭夭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眉目一冷便開始拳打腳踢,就連女人打架常用的揪頭發都用上了。
隻是伸手一摸,向天霖的短發實在是難以抓住,一個不小心就順著手心滑了下去。
“向少,想抓住我?再練個幾年吧。”陶夭夭故意驕縱的笑了笑,眉眼間的豔麗,加之曼妙的身姿,曖昧的環境,著實是讓人難以自製。
向天霖眉目微沉,顯然有些走神,視線凝聚在陶夭夭的紅唇上,有些挪不開視線。
見此,陶夭夭勾唇一笑,抬起腳來輕輕勾了勾他的小腿,撩人的意味乍然提升,溫熱的氣息順著二人接觸的地方漸漸蔓延開來。
“女人,你在惹火。”向天霖的聲音有些喑啞,帶著令人心醉的低沉。
“嗯,那向少願意被挑起火來麼?”陶夭夭勾唇淺笑,抬手撫著向天霖的眉目,緩緩滑至唇邊。
這是無聲的挑豆,向天霖眸色倏地轉深,緩緩俯首,餘光卻瞥見陶夭夭的另一隻手輕輕挪了一下,而後整張床便以極快的速度震動了起來,顛的兩個人起起伏伏,而向天霖也也因此根本就控製不住陶夭夭了,隻能看著她帶著得意的笑容,脫出掌控。
因為顫動,陶夭夭的玉雪肩頭漸漸滑出,在起伏間盡顯佑惑。毫不在意的看了一眼,陶夭夭笑眯眯道,“向少,再見啦。”
然而啦字才剛剛說完,陶夭夭的臉色便微微一變,因為這個男人的手竟然快準狠的抓住了她,再一次狠狠的撲了上來。這一回,向天霖的動作可沒剛才那麼溫柔了,整個人像是一座山一般壓了上來,絲毫不給人掙脫的機會。
臥槽……陶夭夭對於向天霖這種爆發型選手實在是很討厭。明明都已經要掙脫了,關鍵時候卻被抓了回去,這種感覺再難受不過了。陶夭夭的眼裏閃過一絲無奈,旋即探手將開關擰到了底,整張床卻是忽的抬高了。
陶夭夭和向天霖都是一愣,有些不太明白這家酒店設置的套路。向天霖看著越來越高的床鋪,臉色微黑,率先開口問道,“女人,你按了什……?”
“什”字才說道一半,整張床忽的以極高的頻率顫動了起來,頓時顛的床上的兩個人想要懷疑人生。
“停下!”向天霖臉色黑沉的低聲吼道,陶夭夭都是也想關下,可這震動的頻率著實太高,更別說,看著一向高高在上的向天霖,因為極快的震動,一絲不苟的發型淩亂的像狗啃過一樣,冰冷的麵容也仿佛冰麵一般破裂,其上是生動的怒意。
陶夭夭忍不住笑了,笑聲卻被震的支離破碎。聽著這碎碎的笑聲,向天霖的臉色越發黑沉,伸手就要去抓陶夭夭,卻因為不穩而抓住了的一角,而後在床的作用下用力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