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渾身一震,心裏說不清是歡喜還是驚訝、抑或是驚慌。她真的不像被向天霖“吃”啊!該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她越想越不科學,雖然向氏有海藍之夢的股份,可是在董事會也隻是股東中的一份子,不可能向天霖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踩了向天霖一腳,叉腰,頗有母夜叉的氣勢,問道,“老實交代,你到底動了什麼手腳?”
向天霖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旁邊正在收拾的工作人員紛紛投來好奇、八卦的目光。
向天霖一把將陶夭夭摟在了懷裏,用不大不小的音量說,“我家夭夭真是溫柔體貼,踩腳都踩得那麼輕。這麼淑女的老婆,真不好找。”
要不是向天霖說話的樣子特別認真,陶夭夭幾乎都以為他是在諷刺她了。
陶夭夭低頭看了看向天霖昂貴的手工皮鞋上,被她踩出來的小窩,翻了翻白眼。她剛才這一腳踩得可是一點兒都不輕啊!向天霖是痛覺有問題吧!就這還不痛?!
陶夭夭想著,正打算再補上一腳,突然向天霖就又在她耳邊低聲說,“夭夭,別鬧。別人看著呢,你不想得個悍婦的口碑吧!”
陶夭夭外頭想了想,還真是這麼一回事。於是便放過了向天霖。
兩人手牽手地坐上了車,離開了。留下了一地吃飽了狗糧的工作人員,你看我,我看你,心裏羨慕得慌。
車內,陶夭夭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百無聊賴地玩手機,“你怎麼自己開車?齊昱呢?”
“他被我拋下車了。作為一名助理,他很不合格。”向天霖認真開車,雙眼平視前方。
陶夭夭有些奇怪了,在她的印象中,齊昱是一個很有能力的助理,做事也很幹練,怎麼會不合格呢?而且還犯錯到讓向天霖把他拋下?
“齊昱是犯了什麼錯嗎?”陶夭夭問道。
“嗯,犯了大錯。”向天霖看了一眼陶夭夭,“我已經預定好飛機票了,一會兒帶你去雲南看花海。”
現在這個時候雲南最是涼爽,一點兒都不熱。而且作為四季的花城,現在的花開得非常好,非常漂亮。
向天霖知道陶夭夭喜歡花,特別是成片成片的花。他帶她去看,也算是討陶夭夭的歡心了。
果然陶夭夭一聽就有點小興奮,可是隨後就焉了下來,“不行,我要去看安夢。她流產完沒有多久,又一個人在監獄,我怕她過得不好。我要去看看才能放心。”
向天霖沒有說話,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將車的方向調轉了,往監獄開去。
“安夢什麼時候才能夠出來啊?”陶夭夭有些愧疚,“畢竟她也是幫我對付陶正坤,轉了他的賬才進去的……”
“她不是幫你,是在幫她自己,在給她的姐姐安悅複仇。就算不是你,她也會轉賬給別人。”向天霖看事情一向都比較清醒冷酷。
“唉”陶夭夭歎了歎氣,“話雖這樣說,但還是有我的原因。如果她不能出來,我真的是寢食難安。”
“她要出來是可以隨時都出來的。”向天霖決定還是把安夢的情況說一下,免得陶夭夭有心病,“她之所以現在還不想出來,可能是有自己的原因。你也不要勉強。既然她想呆在監獄裏,我就打點一下,讓她在監獄裏過得舒服一些。這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