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個導的這出嫁禍是構成犯罪的,警察當即讓人把陶清淺押回警局審理。
這便是陶夭夭的所有計策。
把陶清淺的身份告訴餘總,這不難,難就難在了他現在一心一意的愛著顧如雪的那張臉,根本就聽不進去任何人的話,她若是這樣簡單直白的揭發陶清淺,最後的結果隻能是得罪餘總,讓他更加相信陶清淺是無辜的,是他們在算計她。
再者,簡單的計策還有收買夏金珠,但她眼裏隻有錢,可能前腳收買了她,後腳陶清淺給她一樣的錢,她都會反咬一口。
所以,這些計劃逐一排除,陶夭夭最後隻能選擇“放長線,釣大魚”,要麼不收拾陶清淺,要麼就要她一無所有,連翻身的機會都沒。
餘總不會信他們,但不可能不信證據。
當他聽過了這兩份錄音證供,還有陶清淺的整容報告,他整個人仿佛是蒼老了十歲。
一心一意愛護的女人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為了上位不擇手段,甚至是要傷害自己的親生母親,在嫁給他之前,人盡可夫……
當餘總去見陶清淺的時候,看著她手腕上帶著的手銬,頭發淩亂的貼在臉上,這般淒楚的模樣,讓他忍不住說道,“你還在演戲,為的就是讓我心軟,想讓我救你是嗎?”
“……”陶清淺不出聲,她早就知道餘總會看穿她的把戲,但她別無他法,這是她最後的稻草,她一定要好好把握,利用這張臉為自己謀取最大的利益。
“我真的很想拿巴掌抽你!”餘總說著便狠狠的抬起了手臂,但卻沒有狠的下心,將手掌拍向她的臉。
餘總深咽了一口唾液,在心裏說著,罷了罷了,就當是懲罰吧!如果他當年能勇敢一些,現在就不會受到如此大的蒙騙。
眼下,他最該做的就是,跟向天霖一同努力讓集團恢複往日的輝煌,至於這個女人,是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
他是不會心軟去保釋她的。
而夏金珠在醫院裏養傷,心想著這次幫陶清淺除去了陶夭夭,她肯定會給她一大筆獎勵金,到時候就可以出國玩玩。
可是還沒等她想好去哪個國家,她就被兩個女警給轉移到監護房。
……
“有沒有傷到哪裏?”
“沒有,我挺好的。”
陶夭夭從警局走了出來,下一秒就跌入了一個懷抱當中。
她仰頭望著向天霖那雙炙熱、深情的眸子,微微勾唇,笑著回答。
她其實是有點疲憊的,這幾次一直在籌劃,有些用腦過度,被押送警局,過了一整晚,又睡得不太好。
現在太陽還沒起來,正是人們最想睡覺的時間,陶夭夭全身都散發出慵懶的氣息,主動擁上了向天霖的腰肢。
向天霖揉著她柔軟的發絲,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隨即將她的腦袋揉進了胸口。
“睡吧,我都讓人準備好了,回去就吃東西,然後,我抱著你睡覺。”
向天霖磁性的嗓音透著一絲寵溺,像催眠曲一樣,陶夭夭很快就睡著了。
她現在雖然是站著的,但整個身子重心都依靠在了向天霖身上,向天霖跟抱小孩子一樣,托著她的豚部將她抱起來,就這樣眾目睽睽的進了他的加長林肯車裏。
雖然,他們能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有親昵了,但看著陶夭夭疲憊的樣子,也不忍心弄醒她,便老實的將她摟在懷裏。
到了別墅,向天霖並沒有抱她去臥室,而是把她抱到了沙發上。
仆人很有眼力,見主人回來,忙端著一盤盤大補的飯菜到臨時搭起的小桌子上。
陶夭夭雖然很困,但更是餓的很,在警局他們給派了飯,但不知怎麼的,她覺得很沒胃口,隱約有些作嘔,一口沒吃就讓人端走了。
此刻,滿屋子的噴香飯菜撲鼻而來,她咽了咽口水,隨即睜開了眼睛,直接從沙發上坐起來了。
“哇!這麼多好吃的,好有食欲。”
陶夭夭掃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有她愛吃的排骨筍湯,海鮮麵,焗大龍蝦,烤小羊排,還有一些素菜,她看了一眼沒興趣,就沒多留心。
“想吃什麼,我給你夾。”
“我想喝湯,那個排骨湯,感覺很好喝。”
“好。”
向天霖端起一小盅,用青花瓷做的湯勺舀了一小口鮮湯,陶夭夭剛要伸嘴去接,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股油膩味撲鼻,讓她感到惡心,趕緊推開那勺湯。
“怎麼了?”
“不知道,我可能是犯胃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