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龍跟鄭陽見狀,又是忍不住一陣哈哈大笑。
出了洗手間,鄭陽道:“要不你幹脆去我們那邊算了?”
李文龍無奈道:“今天是我請客,我總不能放著客人不管吧?”
“那你先跟我走。我去跟同事們說一聲,然後我去你那邊去。”
“行!”李文龍痛快答應道。
鄭陽帶著他進了一個包間。包間裏有七八個人,正喝的熱火朝天,大呼小叫。
見鄭陽進來,一個眼角帶著一個刀疤的壯漢醉醺醺的道:“鄭陽,你是掉廁所裏了麼?要是你再不回來,我們可就找人去撈你了,哈哈哈!”
他的話,引起了一片的笑聲。
鄭陽也不介意:“李哥,我是正好碰到了一個戰友,所以聊了兩句就回來晚了。”
“戰友?”刀疤臉目光一亮:“鄭陽你的戰友,我可以定要見識見識了,不知道能有你幾分本事?”
鄭陽小聲對李文龍道:“你別介意,這是我們隊長李哥。他沒什麼惡意,就是有點好勇鬥狠。聽到別人身手好,就想跟人比劃比劃。”
這刀疤臉看起來最少三十歲了,叫一聲哥也不算什麼。李文龍點頭,表示明白。客氣的對刀疤臉道:“李哥好,各位好!我跟鄭陽並不是一個部隊的。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兵,身手差的很。”
他是不想跟這些人發生什麼不愉快,免得鄭陽難做。
“還挺謙虛的?好好好!既然是鄭陽的戰友,那就是朋友。坐下一起喝吧。”刀疤臉李哥道。
鄭陽連忙道:“李哥,我就是來跟你說一聲。我跟戰友很久不見了,去他們那邊喝一杯。”
李哥不耐煩的道:“走來走去的不麻煩麼?不如一起都過來好了。”
李文龍歉然道:“不是我駁您的麵子,我那邊的情況比較特殊。我一個請客的主人,總不能放著客人不管不是?您見諒。”
說著,李文龍拿過一個酒杯,倒滿了酒道:“我給各位兄弟賠罪了,先幹為敬。”
刀疤臉哈哈大笑的端起酒杯道:“好好好!沒想到鄭陽的朋友也是個爽快人,幹了!”
出了鄭陽他們的包廂,李文龍麵帶憂色的問鄭陽:“這些人究竟是什麼的?”
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李文龍覺得事情有點不對。這幾個人看著長相猙獰,感覺有點不像是保鏢,太凶悍了。
李文龍也知道不能以貌取人,可這麼多麵目凶惡的人坐在一起,由不得他不多想。
鄭陽沒好氣的道:“想什麼呢?他們都是我的同事,我們在一個老板的手下當保鏢。今天正好我們輪休,所以出來吃個飯放鬆一下。人都不錯,就是長相容易讓人誤會。”
“你是不知道啊!給人當保鏢比tmd在軍隊裏訓練還累,有錢人難伺候著呢。我這保鏢當的,都快成了保姆了。”
“對了,你現在穿的人模狗樣的。看起來混的不錯啊?”
李文龍半真半假的道:“還行吧,在一個公司裏當副總。其實也不必當保鏢強多少。每天勾心鬥角的。要不是我沒那個實力,我也想去給人當保鏢了,至少不用那麼操心。”
鄭陽驚訝道:“你小子行啊,竟然當上大公司的副總了啊?我以後要是幹不下去了,就去投靠你了,到時候你可照應著兄弟點。”
“這當然沒問題,大富大貴不敢說,一個穩定的工作我還是能幫你安排的。”李文龍連忙承諾道。
鄭陽一拍李文龍的肩膀:“跟你開個玩笑!你不會當真了吧?”
“你說呢?”李文龍沒有正麵回答。
雖然都是軍人,曾經的關係也不錯。可現在隔了這麼多年不見,驚喜過去之後,兩人之間終究還是出現了一絲的疏離。畢竟都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過來的,再也不是曾經那個純粹的軍人了。
李文龍帶著鄭陽回到了自己的包廂。推開門就聽到了小五跟阿飛鬥嘴的聲音。
見李文龍帶了個陌生人過來,阿飛奇怪的問道:“龍哥,這位是?”
李文龍給兩人介紹道:“鄭陽,我以前的戰友。”
“小五,阿飛,他們我的朋友。”
寒暄了幾句剛走了一個,李文龍的電話就響了。
掏出米娜給他買的那個電話,結果不是它在響。又伸手去陶,掏出另外一個款式一摸一樣,就是顏色略有區別的手機,這是南宮蝶給他買的那一部。
電話接通,南宮蝶那不容置疑的聲音響了起來:“你現在在哪?”
李文龍報出了酒店的地址,南宮蝶說了一句:“等著,我馬上就到。”說完就掛上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