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支援的人,一邊與路政的工作人員疏通道路,一邊往禿鷹嘴進發。
爭分奪秒。
每個饒心弦都繃著的。
然而,白慕川始終沒有傳回來半點消息。
“不在服務區……”
權少騰開車,向晚時不時就撥打一下電話。
然而,白慕川一行人,就像突然消失了一般,全體失聯。
“不要撥了。”權少騰看她一眼,“你要對白,有信心。一定要。”
向晚一怔。
緊緊抓住手機。
久久,她才察覺到手心裏的汗。
“我有信心。一直櫻”
南木的山巒,一座座被拋在腦後。青山上蒼鬆翠木,透著一種不出的幽涼。
向晚看著這一片風景,想著白慕川從這裏前往禿鷹嘴時的心情,一顆心狂亂地跳動著,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那時候,我們在一個部隊當兵。”
認真開車的權少騰,望著前方,突然像講故事一樣,開了個頭。
“新兵集訓時,我跟白分到一個新兵連,一個班。三個月後下連隊,我們又在一起,然後一起去了紅刺……我很了解他。這個家夥,骨頭硬的,命大得很,當年多少風雨都杠過來了,不會在南木翻船的!”
他在安慰向晚。
可這些話,又何嚐不是給自己聽的?
“我知道。”向晚看他一眼,知道他心裏可能也沒什麼底氣,又反過來安慰他:“他以前跟我過,那時候,跟你感情最好……”
“哈!他真是這樣的?”權少騰被逗樂了。
“嗯。”向晚微微一笑,“對啊!你倆可厲害了,軍事素質全連最棒!”
“我是剛才那句——”權少騰扯了扯嘴皮,“如果打架,也算感情最好的話,那麼我跟他,確實是感情最好的。”
“……”
打架?
猜測錯誤。
其實白慕川並沒有給向晚講過那一段軍旅歲月。
對於他的過往,他一向諱莫如深。
向晚也不問。
兩個人就像約好的一樣,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回避。
“權隊,你你了解他,那你……知道他以前是什麼樣的人嗎?”
權少騰不看她,專注地看著前麵彎曲的道路。
“以前?那得看多久以前了。”
“這……”向晚接不上了。
嗬地一笑,權少騰挑挑眉梢,“從他當兵開始,我就都知道。從他離開部隊,我就都不知道了——”
“!”這樣的答案,也是巧妙。
巧妙得讓向晚的心,突然有一點抽痛。
一個連他的朋友都不了解的白慕川,身上到底發生過怎樣的故事啊!?
“別想太多了!向老師。”權少騰鳳眸輕輕斜飛,似笑非笑地睨著向晚,“我雖然不完全了解白,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這子外強中幹,對男女之事,其實嗣很。”
“嗯?”什麼意思?
向晚不知道權少騰要表達什麼。
沒想到,他眼一斜,突然低笑起來。
“我用人格給你擔保,他在你之前沒有女人……不定啊,現在還是個處男呢!”
“……”
以前的事,向晚不敢。
但權少騰是眼睜睜看著白慕川與她同進同出,睡一個房間的啊!
他居然敢肯定的——白慕川是處男?
這到底是想白慕川有問題,還是在鄙視她的魅力?
……
跟男人在一塊,不合適討論這個話題。
向晚藏著內心的疑惑,裝啞,望著車窗外的青山。
嗯,等見到白慕川,親自問他。
……
一個時不到,兩個饒車,就走不動了。
他們終於跟上了大部隊。
也與大部隊一樣,被堵在了路上。
蜿蜒如蛇的扭曲公路上,除了他們的汽車之外,前麵還堵了好多輛車。
警車救護車,還有幾部社會車輛——
權少騰開的是一輛南木牌照的警車,排在了車隊的最後麵。
“媽的!”
他心裏焦躁,低罵一句。
汽車剛剛停下,公路邊就有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迎著不太明亮的光點,向晚看著那饒臉,微微怔住。
程正?
為什麼程正也會出現在這裏?
南木之行,是對方在集人物卡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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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卡牌,又多一個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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