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易寒未應答,他在等著羅岩的下文。
見此,羅岩說,“宋老爺子再進去之前與市長聯係過。”
“但是那天晚上老爺子雖然沒有錄音,但是我覺得蘇南天肯定會做準備。”
“畢竟隻要老爺子一進去,他背後的支持力量就會少。”
“他不會讓自己如此冒險的。”
“你很了解蘇南天?”厲易寒問。
“不是很了解,但是宋老爺子跟他聯係過幾次,我都在場。”
“蘇南天這個人老奸巨滑,他選舉那會兒老爺子就是他背後主要的支持力量。”
“眼下老爺子雖然進去了,可他的權利和人脈還在。”
“蘇南天是不可能放棄這一股力量的,所以我覺得那天晚上他肯定做了兩手準備。”
厲易寒想了下名師,說,“你的意思是在說蘇南天那天晚上有可能錄音了?”
“對!”停頓了下,羅岩又說,“老爺子以前跟他吃飯的時候會將我帶去。”
“所以我知道一些他們當中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雖然我現在變了麵容,但是那些事情依然存在。”
“我隻要將那些事情拋出一點點,蘇南天肯定會要求跟我見麵。”
“到時我可以以宋老爺子的名義跟他談合作,繼而問出那天晚上他們說了些什麼。”
羅岩所提的這個事情,厲易寒也有想過。
但他現在沒法完完全全的相信眼前的人。
他未回答,過了一會兒說,“這件事情先這樣擱置,等我再想想。”
隨後,羅岩便開車去了厲氏總部。
當他帶著人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埋頭看材料報告的公孫璞瞥見人時,愣住。
過了一會兒,他才問:“怎麼?你去趟成林區還在路上撿了個人?”
厲易寒未回答,他轉頭對身後的人說,“你去許藝的辦公室,先在那呆著,記住,這裏是厲氏總部而不是宋氏。”
待羅岩離開之後,厲易寒說,“你沒認出他是誰嗎?”
“我應該認出他是誰嗎?”公孫璞反問。
“他是羅岩!”
短短四個字讓公孫璞震驚不已。
他慌忙起身走到好友身前,詫異道:“你確定他是羅岩嗎?”
“他跟羅岩長得一點也不像好不好,除了身高跟身材有點像以外。”
“另外,他的聲音跟羅岩也不像啊,他怎麼可能會是羅亞。”
厲易寒神秘一笑,“他為什麼不可能是羅岩?”
公孫璞分析道:“第一,如果他真的是羅岩的話,他不可能跟你來這厲氏總部。”
“第二,我們之前才那樣對王城,他一個把那人捧在心尖上的人怎麼可能會對我們這樣?”
“所以,綜上兩條可以完完全全的說明他不可能是羅岩。”
厲易寒斜了好友一眼,“他就是羅岩,隻不過做了手術重新換了張臉而已。”
“至於她他為什麼會以這個態度來對我,我也不太清楚。”
“手術?什麼手術?”
“一個換臉手術。”厲易寒無奈。
公孫璞僵在原地,“所以說羅岩真的去做了個手術而且現在完完全全忠誠於你?”
“這怎麼可能?他不是一直忠誠於宋老爺子嗎?”
厲易寒覺得好友有些聒噪,說,“這其中緣由我也不清楚,但現在事實是他確實看起來很像完完全全忠誠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