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煦立馬閉了嘴,但還是止不住的想笑。
“不是,雲深啊,你說,你又是說人家生氣比平時好看,又是叫著人家又不說話。這換做是我,我也被你給氣死了。更別說別人是女孩子了。你說你這樣的人就應該注孤生算了,找什麼老婆啊”
傅雲深淡淡了看了他一眼,唇線微勾,“我等會兒就打個電話給我老爸,說昨晚跟我老媽單獨在一起的人,是你。”
陳煦頓慫,都嚇得趴下了,“臥槽,雲深你別這樣,咱都是兄弟有話好商量,我可不想死啊。我錯了我錯了!”
傅先生寵妻是滿世界都知道的事,傅先生愛吃醋也是人盡皆知的事。他可不想去碰槍口。
傅雲深眉毛微妙的挑了一下。
“啊額事實上,你也是實話實說是吧?隻不過你誇人的時候可以換一個角度。比如,你長得真好看啊,腿真長啊這樣。”陳煦認真的說道。
傅雲深對陳煦的話冷嗤了一聲,明顯的嫌棄。
陳煦摸了摸鼻子,反正不管怎麼樣總比他的話好吧。不過,這副雲深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非看上了一個這麼彪悍的女人,真讓人腦殼大。
傅雲深目光微凝,修長的手指摸了摸曾被葉安掐住的喉嚨,眼中流露出一絲疑惑,還有一絲揣測。
是錯覺嗎?
葉安躺在床上,手裏捏著一把鑰匙,反複的打量。
這把鑰匙,是從爺爺給她的那個小盒子裏取出來的。
這個鑰匙,究竟有什麼用?又為什麼要交給她。
還是說,隻是因為她是他選擇的繼承人,所以才把這把鑰匙給她?
一係列的問題在她腦海裏盤旋,不過最後都一無所獲。
算了。
她把鑰匙拋到了空中,然後穩穩的接在了手裏。
有什麼用,以後就知道了。
自從晚宴回來之後,整個葉家的氣氛都十分的詭異。
空氣中像是凝結著什麼似的。
葉寧時不時就在房間裏哭,偶爾會傳來楊芷桐指桑罵槐的聲音。
但是也沒有人會主動去找葉安的麻煩。
至於葉鎮東先前所說,讓葉安回來下跪的事,也隨著葉安的無視不了了之。
葉鎮東雖然氣,但是也沒辦法,他總不能把葉安打死。
現在可不止隻是老爺子護著她了,上麵還有傅家的人護著她。
葉安現在在家裏就跟一尊大佛似的,隻能看著,某些人就算恨得牙癢癢也沒辦法。
打開電腦,葉安就收到了林落發來的郵件。
點開瀏覽完之後,眼裏流露出了一絲笑意,快速的在鍵盤上敲了一串字符發送了過去。
撐了個懶腰,看來,自己多日的辛苦,並沒有白費。
葉安剛出門準備上學,就看到了同樣一身製服出現在自己身後的葉飛。
“你今天怎麼不開車了?”葉飛不是每天都是開車上學嗎?今天竟然沒有把車開出來。
葉飛笑道:“你能跑,我也能。”說完,還看了眼自己鼓鼓的小腿。
葉安也笑了一下,表揚道:“不錯。”
說完,葉安就已經率先開跑了。
“姐!等等我啊!”葉飛馬上追了上去。
而剛上車的葉寧氣的後槽牙都是癢的,看著關係越來越親近的那倆姐弟。眼裏滿是嫉妒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