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老爺子認的錢友全,剛開始他進來的時候,倒是一直沒有注意錢友全存在。

如今聽見他的解釋,南宮老爺子臉色便沉了下來,“錢友全,你也是做生意的人,難道不知道在開業當天,見血是不吉利的?”

錢友全一聽,頓時急了,“哎呀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怎麼把這一茬給忘記了!楚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當時的情形你也知道,我實在是有些氣糊塗了才這麼做的,真的對不起對不起,這下可如何是好?”

錢友全不停的懊惱自責著,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楚歌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他抬手揮了揮,寬慰道:“沒事,不用放在心上。”

南宮老爺子看楚歌都不計較,他一個外人也不在說什麼,但是錢友全的內心卻始終平靜不了。

他本來還想要趁機巴結一下南宮老爺子的,可如今看來,他不說話就是最明智的選擇了。

南宮老爺子為楚歌帶來了一份薄禮,是一尊開了光的財神,他笑吟吟的說道:“我就知道你開業這裏麵會少這樣東西,雖然現在你們這些小年輕都不講究了,但是這種財神爺還是要供奉起來的。”

賭石場內也有一個前台,是為了方便供應大家酒水茶水用的,老爺子命人將財神爺供奉在前台上,讓楚歌感到詫異的是,老爺子還自帶了香火。

老爺子將香火點燃,楚歌跟著站在老爺子身邊,朝著財神爺拜了拜,然後才算了事。

“老爺子,多謝您的厚禮。”楚歌由衷的感謝道。

南宮老爺子爽朗的笑了幾聲,他擺擺手,對楚歌說道:“這點禮就不用謝了,不過我倒是有件事事情想要麻煩楚先生。”

老爺子說著,目光朝著錢友全看了眼,錢友全立馬會意,他忙開口說道:“老爺子,楚先生,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就不在陪了,先走一步。”

錢友全走後,楚歌便帶著南宮老爺子來到樓上的休息室內坐下。

“老爺子,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了,你有什麼事情,就盡管說吧。”

楚歌問道。

南宮老爺子歎了口氣,他對楚歌說道:“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清查南宮家族的賬目,結果發現,我那三弟竟然背著我在外麵私自建立了公司,雖然那公司的規模不算算很大,而法人也不在他的名下,但是卻是在他的得力助手商助理的名下。”

楚歌點了點頭,繼續聽著南宮老爺子說。

“其實這個商助理,要是個外人也就算了,但是他是我三弟在外麵養的私生子,長大之後才領在身邊,當他的助理,這個消息,沒有人知道。”

南宮老爺子歎了口氣,他繼續說道:“這都是我三弟年輕時欠下的風流債,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真正的重點是,我三弟背著我也轉移了一些他的子女手中的股份,而這些股份,都轉移在了商助理的名下。”

楚歌微微眯起眼眸,不解的看著南宮老爺子,“你的意思是說,也許南宮三老爺子也是被人要利用了?”

南宮老爺子點了點頭,“我是這麼猜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