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調查不清楚這件事是誰所為,那他就會一直背負著想要毒害爺爺的罵名,就算出去了,也會被人唾棄!
宇文康利心情有些失落起來,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也不知道外麵是什麼情況了。
他真的好想找個知道外麵情形的人打探一下,可是他腦海裏想了一圈,都沒有想到一個人。
他突然發現,自己活了這二十多年,都白活了,竟然到最後連一個朋友u都沒有。
宇文康利失落的回到床上,他鬱悶都躺了下來,愣愣的躺在那裏發呆。
獄友看著他那模樣,有些自責的扇了下自己的嘴巴子,說道:“都怪我,都怪我這嘴巴,沒事瞎說什麼呀。”
宇文康利抬眸看了一眼他,然後幽幽的問道:“我說,你外麵有沒有特別好的朋友?”
那人一愣,明顯不知道宇文康利為什麼會這麼問。
“你就直接回答我問題就好了,至於為什麼,我待會再告訴你。”
那人輕歎了口氣,他坐在地上,背靠著床沿,目光看著前方,那眼神好像再通過前方幻想著什麼。
“有吧,曾經有過一個很好的兄弟。”
“有多好?可以為你上刀山下火海嗎?”宇文康利好奇的問道。
獄友背對著他,此時他並不能看清楚他臉上的什麼神情,但從他的話裏能夠聽出來,他的心情變得失落了起來。
“其實很多時候我也在想,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兄弟。”
“什麼意思?”
宇文康利納悶的看著他,“兄弟就是兄弟,怎麼還要分的那麼清楚?”
獄友唇角勾起幾分苦澀,他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入獄,就是拜他所賜,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算不算是我的兄弟。”
宇文康利唇角抽了抽,之前剛進來的時候,這家夥就給他講了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故事,結果到頭來告訴自己那是假的。
他此時看著這個人臉上的傷感,突然又有些不信起來。
“行了行了,我現在又不想聽了。”
宇文康利擺擺手,說道,“你啊,萬一一會兒又告訴我說這是編出來騙我的,我這心髒可受不了。”
獄友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眼眶泛了紅。
這一次,他並沒有開玩笑,更沒有騙他,他所說的,都是真的。
那人歎了口氣,本來這些傷心事他也不想拿出來給別人說,幸好宇文康利不願意聽了,所以他也不再多說什麼。
本來是一個人的鬱悶,現在變成了兩個人都鬱悶了。
一下午,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直到晚上,有人來探監了。
宇文康利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管家親自來探監的。
他有些激動的抓住管家的手,問道:“管家,爺爺查的怎麼樣了?我什麼時候能出去啊?”
管家看到宇文康利都憔悴了,還瘦了一圈,忍不住老淚縱橫,他說道:“具體查的怎麼樣了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是擔心過來看看你,我可憐的大少爺,讓你受苦了。”
“受苦不怕,隻要能把宇文康時抓住!我吃多少苦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