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翔目光凜然的看著楚歌,他輕抿下唇,說道:“看來我還是小看這位楚先生了,相比這位楚先生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否則的話,也不會得到曼莎小姐的青睞。”
楚歌微微勾唇,“隻是投緣罷了。”
他的胳膊感受到南宮曼莎的觸碰,軟軟的,一股異樣在他的肌膚表麵,有一種癢癢的感覺。
他不動神色的抽了抽胳膊,卻被南宮曼莎拽的更緊了。
南宮曼莎察覺到了楚歌的動機,他側目看著楚歌,壓低嗓音說道:“楚先生,做戲要做足啊,你這突然抽手了,讓我情何以堪呢。”
南宮曼莎說著,她抬眸神情的睨了一眼楚歌,在外人眼裏,顯然是兩個人在這裏眉來眼去的。
魏翔臉色更是臭到了極點,他目光緊緊盯著楚歌,問道:“楚先生身上的過人之處,在下真的想要領教一下,請吧,楚先生。”
楚歌微微頷首,輕點了下頭。
因為魏翔說的很大聲,周圍人都聽見了,大家都知道看出魏翔對南宮曼莎有意思,偏偏現在多出來一個楚歌,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大家也都跟著魏翔和楚歌他們去了賭石場專區,這個賭石場並不是臨時舉辦的,而是他們酒店的特色,來這裏賭石,還有一項重要的條件那就是必須在他們這裏就餐或是住宿,隻有他們酒店的客人才有機會來這裏賭石。
當然,在這裏參加宴會的人們也都有資格來賭石場專區玩耍,不過所造成的費用是自行承擔的。
上流社會的娛樂要的是開心,要的是痛快,他們對金錢沒有什麼特別的概念,在這裏開辦賭石場,自然生意很火爆。
楚歌也是現在剛知道在這裏開辦了一家賭石場,而且他們這裏的布置設施都比他自己的賭石場要高不少檔次,每一個家具中都透著濃濃的奢華氣息。
南宮曼莎以前是這的常客,她一走進去,賭石場的負責人就迎了上來。
“曼莎小姐,您可有一陣子沒來了。”負責人是一個年紀約莫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他身上穿著唐裝,模樣看上去和藹可親,可別看他表麵看上去很和煦,曾經他在年少時作過不少案,是一個吃過牢飯的人。
南宮曼莎笑吟吟的看著他,說道:“王老板幾天不見,還是那麼英姿颯爽。”
王老板笑嗬嗬兩聲,他側目看了楚歌一眼,有些好奇的問道:“曼莎小姐,這位是?”
他見南宮曼莎勾著楚歌的胳膊,一臉的笑顏如花,頓時明白了什麼,他爽朗的哈哈笑道:“我說曼莎小姐怎麼突然不來了,敢情是去戀愛了啊。”
他一雙打量的眼眸看著楚歌,讚許的點了點頭,“不錯不錯,曼莎小姐看中的人果然是一表人材,年輕人,你可有福氣了啊,能夠讓,曼莎小姐看上,說明你很有能力啊,誰都知道曼莎小姐的眼光很高,一般人還看不上呢。”
楚歌笑了笑,“老板過譽了。”
王老板看著楚歌,總覺得有些眼熟,隻是他沒往深了想,剛好魏翔大步走過來,沒好氣的對楚歌說道:“怎麼,是不敢來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