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怕楚歌不清楚他們這裏的規則,耐心的和他解釋道,畢竟是王妃的救命恩人,他們做事之前得衡量一下。
隻是他剛說完,還沒問楚歌聽懂沒,邢副將就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婆婆媽媽的怎麼廢話那麼多?擂台上比武切磋什麼點到為止,別聽他那些狗屁!就是一炷香的時間,拿你的真本事來,在這一炷香之內,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邢副將厲聲嗬斥道,他怒瞪著那判官,說道:“趕緊給老子滾一邊去,耽誤老子時間!”
判官臉上無光,但他卑職很小,比不上邢副將,聽他的訓斥,也隻能點頭哈腰忙推到了一旁。
邢副將一身鎧甲穿在身上,好不威風,他雙手掐腰瞪著楚歌,說道:“楚先生,我知道你是王妃的救命恩人,按理來說我應該讓著你點,可是在這擂台上就如同戰場一樣,刀槍無眼,生死看淡。”
楚歌自然明白他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他這話的意思明顯是想讓他不要因為自己是王妃的就命恩人而太把自己當回事,在這擂台上,並不會認是你是誰,若是不小心,照樣挨揍!
他微微勾唇,對邢副將說道:“看來你不會看在我是王妃的救命恩人上而對我手下留情了。”
邢副將一聽,更輕蔑的看著他,“怎麼,你害怕了?”
現在害怕?已經晚了!
楚歌輕輕搖頭,“害怕倒不至於,我隻是想說你不會手下留情,那我就放心了。”
邢副將納悶的看著楚歌,他沒聽明白楚歌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不會手下留情就放心了?很快,他便轉過彎了,他惱怒的瞪著楚歌,大聲嗬斥道:“一個乳臭未幹的矛頭小兒,不過是仗著自己有一點醫術,真覺得自己有能耐了?這裏可是擂台!不是你看藥的地方!”
楚歌看他一臉怒意的模樣,微微嘖嘖一聲,“邢副將,看來你的肝不太好啊,這麼容易發怒,小心肝氣鬱結,得肝硬化!”
“你!”敢詛咒他得病!邢副將更生氣了,他大聲叫了一聲,直接朝著楚歌衝了過去。
他的手中並沒有武器,但楚歌知道,身為一名士兵,同時也身為一名武者,武器就是自己的法寶,不會離身,邢副將卻沒有拔出他的腰間的劍,那就表示他還有別的武器。
楚歌心裏揣測著,會不會是暗器,剛揣測了幾秒鍾,邢副將就衝到了他的麵前。
如饅頭大的拳頭朝著他的鼻梁就揮了過去。
楚歌眼底閃過一抹精銳的鋒芒,他稍稍側身,拳頭便從他臉頰一側滑了個空,他明顯感覺到了他的拳風,蒼勁有力。
看來,這個邢副將是想跟他動真格的了。
邢副將的拳法一直都是以快準狠為名,他在軍營裏和人切磋的時候,幾乎很少有人會躲的過他的拳法,因此他也變得有些膨脹。
而此時看到楚歌竟然輕而易舉的將他的拳頭躲了過去,他頓時覺得自己臉上無光,就好像是自己丟了多大的麵子一樣。
邢副將更大聲的一聲呐喊,胳膊一揮,想將反手扣住楚歌的脖子,楚歌卻好像是腳上生了根一樣,雙腳不動,而身子卻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旋轉,他在旋轉到邢副將的身側時,抬手一掌劈在了他的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