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兒?”他被我拽進了電梯裏,笑著問我。
我說:“超市!”
二十分鍾後,我帶著他去了商圈最大的超市。
黎睿霆終於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的田螺姑娘,這是打算要為我洗手做羹?”
進超市之前,我打開手機備忘錄,鄭重其事地說:”下麵開始我問你答。”
“好。”他笑得如沐吹風。
我問:“平時有什麼忌口嗎?”
“除了香菜,其他都吃。”
“酸甜苦辣鹹,按照喜好程度排序。”
黎睿霆笑得開心,打趣我:“我好像突然明白,你當初為什麼能一路做到KE的董秘了。”
我瞪了他一眼:“時間寶貴,不許說廢話。”
他立馬擺正態度:“甜辣鹹苦酸。”
我仔細把他的飲食喜好都記錄了下來,心說原來這家夥最不愛吃酸的,可他明明就是隻醋壇子。
不一會兒,我們從超市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去,我在他新家的廚房第一次開了火。
中途他想要幫我,被我給趕了出去,然後把廚房的門給鎖上了。
我打開了剛才下好的烹飪APP,其實我真的不太擅長做飯,但是為了女兒和他,我可以慢慢學。
一個小時後,我做好了最後一道菜。
我把一道道菜端出去後,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做飯還真不比當董秘簡單,你先吃吧,我去洗把臉。”
我轉身進了衛生間,打開水龍頭用清水洗臉。
一雙有力的大手突然摟住了我的腰,我感受到黎睿霆的臉貼在了我的後背上。他就像一隻小狗似的,輕柔地蹭著我的肌膚,嗓音低沉道:“謝謝。”
我莞爾一笑:“黎睿霆,也謝謝你。”
“謝我什麼?”
“謝謝你一直在我最無助的時候陪著我。”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今後我也想要用同樣的方式跟他告白。
自從黎睿霆搬來我家對門後,便順理成章的每晚來我家裏蹭飯。翟茵茵和他越來越熟悉,有時候我在廚房做菜,都能聽見客廳裏他們倆的歡聲笑語。
吃過晚飯,翟茵茵回臥室寫作業。
我送黎睿霆出去,他站在門口朝我側過臉,厚著臉皮找我索要晚安吻。
這已經是他每晚的保留節目了,我也不再害臊,吧唧一口親在他的臉上。
“晚安,小屁孩。”
周六,我送翟茵茵去接受心理治療。
女兒的情況越來越好,梁瑾年之前提過,照這樣下去她很快就不用再治療了。
治療結束後,女兒跟著助理去畫畫,梁瑾年從辦公室裏出來找我,告訴了我一個消息:“思影,貝琳逃逸了,現在警方正在四處找她,你最近有見過她嗎?”
白茶獎的事讓貝琳失去了工作,警方在對其進行調查後,查出了她過去多次行賄的事實。
貝琳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我原本以為她現在應該在拘留所裏,等待接受法律的製裁。
可梁瑾年告訴我,貝琳她前段時間拘捕後逃逸了。
“沒有。”我搖搖頭。
冷不丁想起了那個裝著動物內髒的恐嚇快遞,會不會是貝琳寄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