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昂與燕筍的一戰,自始至終,一直都沒有太大的懸念。
因為二人境界修為太過懸殊,白昂未過而立之年,已然仙人。
反觀燕筍,三十二歲才堪堪躋身元嬰。
“女大三,抱金磚,他白昂是不是傻瓜給傻蛋開門,傻到家了啊?”餘鬥忿忿不平道。
“可能他白昂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傻瓜蛋兒吧!”曹蕤惋惜道。
“女人隻會影響我出劍的速度!”白衣劍仙白昂自言自語寶劍回鞘擺造型一動不動道。
剛剛東市買瓜回來的小餘鬥,好巧不巧目睹了這一幕,直接二話不說猛鏟了白昂一耳屎。
“奪筍呐!打女人?我讓你打女人!”小餘鬥接二連三女拳出擊道。
“餘小友,跟一個死人魂魄,如此糾纏又何必呢?”曹蕤連忙勸阻餘鬥打散白昂魂魄道。
原來,男女情愛一事,認真你便輸了。白昂不知他與燕筍的初見,便偷走了對方的心,怯也不怯?怯的緊。
二人出劍的刹那,白昂的那柄無情劍便有了情意,自身也不知不覺本能反應似的降了兩個境界應戰,又哪有勝算可言呐!
虹淵燕筍,奪筍呐!
繼一坐一望客棧掌櫃薑從一去往天外天之地後,曹蕤又送白衣劍仙白昂去往此地,硬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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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鬥看著城頭刻字沒過多久,突然倒地不起,仿若觸了極大黴頭一般。
付桓旌、呼韓殤、秦篤涯、紫軒陽、路空文、慕容鸞婕、夢穎嬙、林雪舞、阮晴婷,九人見餘鬥身旁那位手持“韓”字帆杖的算卦道士匆匆跑離,連忙去幫扶倒地不起的餘鬥。
不遠處的九人,一個接著一個湊近平平無奇小餘鬥,噓寒問暖一下他的身體狀況。
突然,一陣仙風拂過,空靈洞主道玄真君付若雄出現在了眾人麵前,主動打了一個道門稽首。
付若雄多看了一眼付桓旌,心想落魄少主?也不是很落魄嘛!
付桓旌沒給他付若雄好臉,心想你誰啊?竟然敢斜眼小爺我,莫不是要問劍一場?
付桓旌手持三尺物,躍躍欲試。
“我是你爹!”
付若雄沒有說出來這個客觀事實,畢竟年輕人還是需要些摔打磨礪的。
沒有過多閑扯,道玄真君付若雄連忙抱起身體抱恙的餘鬥,欲禦風遠遊回自家仙府。
“道友,請留步!”佛祖意烽哥往雙手吐了口唾沫往自己頭發上梳理一下道。
“佛祖意,你這是要攔上一攔貧道的意思嗎?”道玄真君付若雄沒好氣道。
“小小陸地神仙境,又怎會以卵擊石,攔阻您這位道門高真呢!”烽哥謙虛道。
你謙虛歸你謙虛,道玄真君付若雄可沒那麼多空閑功夫,何況如今的餘鬥已然藥石無效。
紫雨淋玨如獲敕令,將烽哥森禁其內。
頓時,甚是晴朗的天空,突然紫雨暴下,淋落在這片大地之上,猶如一注注明晃晃的月玨。
這道山水禁製,之於我們的烽哥,一拳之事罷了。
“境界於我無意義!”烽哥傾力一拳轟碎禁製道。
拳罡氣韻,久久不散,果然是武學大宗師風範。
此地可以當我佛祖意烽哥沒來過,絕不可以無視我出拳於此。
道玄真君付若雄可沒功夫欣賞他佛祖意烽哥耍帥,本就沒有隔夜仇的二位,如此沒來由的一場問拳打鬥,終究還是為了各取所需。
不見蹤影的道玄真君付若雄和餘鬥,不一會兒到了空靈洞府內。
留在劍氣長城腳下的佛祖意烽哥,帥氣無兩。
“看見沒有!什麼叫做專業!堂堂青冥天下紫雲殿空靈洞的洞主道玄真君付若雄,又怎麼樣?還不照樣被我佛祖意烽哥隨便一拳給打跑了。”烽哥揮舞著他那沙包般大小的拳頭洋洋得意道。
劍氣長城城頭四周的劍仙捧逗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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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自家仙府洞穴的道玄真君付若雄,眉頭突然一皺。
“不好,有人來過!”
“不知是哪位山中神仙?現出真身一見吧!”
“天涯海閣閣主呼朝真,不請自來!還望付道友海涵呐!”呼朝真從山洞縱深處走出道。
“敢問閣下,這是,求藥?”道玄真君付若雄一把放下懷中的餘鬥問道。
“此言差矣!貧道此行是來送藥的。呦!這位小友病的可不輕啊!”呼朝真走近餘鬥為其診脈道。
“怕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吧!快說,你到底所求何物?”道玄真君付若雄手攥符籙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