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身為一位合格的武夫,他理應經曆了泥胚、木胎、水銀、英魂、雄魄、武膽、金剛、指玄、天象、陸地神仙,這十個境界。
除此之外,劍修仍有第十九境,名曰“普世境”。
天外天之地,也就隻有他無涯劍才傅遠仇曾到此境界過。此方天地很大一部分人認為,這個境界是虛設的,壓根就不存在,更加沒有葉無痕這麼一個古怪的存在。
可是,洞玄真君付若雄,篤信空穴來風,必定有因。深信無涯劍才傅遠仇這號人物,如今正真實存在於此方天地的某一處地方。
除此之外,武夫也還是有第十一境的,名曰“武神境”。
對於這一境界,洞玄真君付若雄那可就不得不信啦!畢竟他自己的義父張二河,就是一個鐵打的武神境武夫。
顧左右而言他,付若雄頗有些指桑罵槐,旁敲側擊,陰陽怪氣的感覺。
說回自己,付若雄實在是太難了,寫出來那可就是一本厚厚的血淚史啊!
洞玄真君付若雄,天生就是一位逍遙劍仙的極好胚子。又因為他義父張二河生前,就是一位武神境的武夫,仙逝時把自己全部的武運都散給了他這位義子。
因此,洞玄真君付若雄,很快就是一位實打實的西天境劍修,亦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陸地神仙境武夫。
顯然,武神境是武夫的頂峰第十一境,那張二河早已不再是肉體凡胎,神識能夠通達天道。
飛升至六界五行中,尋舊友飲酒作樂去,隻是早晚的事情,全憑他武神張二河的心意安排。
相應的話,普世境是劍修的山巔第十九境,無涯劍才傅遠仇曾到此境界過。
當然,這也是洞玄真君付若雄,千辛萬苦徒步行至劍氣長城,拜師麟霜劍主萬橫裘的原因所在。
無涯劍才傅遠仇,一生隻收過麟霜劍主萬橫裘一人為徒。據傳言他要年長愛徒十萬餘歲,終年在此方仙界的不周山附近踱步徘徊。
由於仙界不周山禁製秘法過多,洞玄真君付若雄,這才萬不得已的拐彎抹角,曲線求戰的。
再來說一說麟霜劍主萬橫裘的境界修為,左手武夫指玄境,右手劍修仙人境。
本來萬橫裘壓根就不夠,他洞玄真君付若雄單手捶殺的。付若雄也根本不用拜師於他,反過來他要誠心誠意拜自己為師才對。
洞玄真君付若雄,本想要名正言順的逼迫,萬橫裘的師傅傅遠仇,心甘情願的走出仙界不周山。來與自己巔峰一戰,好讓他傅遠仇深刻的領教一下,普世境修為以下的劍修能耐幾何。
可是,有無數劍氣長城的劍仙圍觀萬橫裘,洞玄真君付若雄隻得敗興而歸。
以境壓人,傳揚出去,付若雄哪裏還有顏麵立足這一方江湖。
不然咋滴?一個洞玄真君付若雄,去打殺一萬個劍氣長城的劍仙,自不量力罷了。
洞玄真君付若雄深知自己不是那木劍遊俠,一個能打一百個,便十分識趣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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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相識、相知、相愛,仿若命中注定。
付桓旌終於見到了一生摯愛阮晴婷,可是她的身旁另有他人——呼韓殤。
切磋一二,是付桓旌腦海中最先閃過的字眼,對象很顯然是呼韓殤。
一輛馬車飛奔而過,令付桓旌陷入沉思。
“付桓旌,你坐過馬車嗎?”呼韓殤沒來由一問道。
“坐過。”付桓旌略感卑微道。
“你看適才飛奔而過的馬車,車夫是不是把窗簾打開了。那你知道,為什麼車夫那麼做嗎?”呼韓殤得意忘形的問道。
“可能夏日炎炎,通風解暑吧!”付桓旌竟然認真猜測道。
“錯,大錯特錯!那是因為車夫先前的客人下車了,需要讓路過行人知曉車內無人,想坐的人可以坐進去。簡而言之,就是空出來的位置,總會有人坐進去。”呼韓殤一把摟過身旁的阮晴婷邪魅一笑道。
懵了,付桓旌突然腦袋瓜子嗡嗡的,仿若整座天下塌下來了一般,壓得他一個人喘不過氣來。
“兄弟,逗你玩呢!”呼韓殤一把推過阮晴婷去往付桓旌的身邊大笑道。
喜極而泣的付桓旌,麵對這大起大落的心情,手足無措了起來。
竟然沒有接住迎麵而來的阮晴婷,付桓旌想死的心都有了。
“付……桓……旌!”阮晴婷怒吼道。
河東獅吼,付桓旌這回算是真真切切的見識到了。
餘鬥見此情此景,心裏有一萬匹羅刹馬奔騰而過。
“老子辛辛苦苦去救你父親付若雄,你付桓旌就這?”
人與人的悲喜,果然不是相通的。
“我可從來沒見過這般,厚顏無恥之人!”時空賤客路空文一旁煽風點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