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冒犯,失敬!失敬!”尚邈躬身致歉道。
“聽說一旦你夢見一個人三次,那意味著他將會,徹底的把你給忘了。不知金蹼主,心裏有無那個他呢?”秦篤涯沒事找事的問道。
“江湖晚輩,竟敢如此無禮?”金風鈴手握花蕊心向秦篤涯怒刺道。
“金蹼主,如此一件神兵,折斷了怪可惜的。”秦篤涯右手雙指緊緊撚住花蕊心笑顏道。
話音未落,雪山玄鐵打造而成的花蕊心,就已經被輕易的折斷成了兩截。
“陸地神仙,又如何?花籠草獄!”金風鈴念動咒語輕笑道。
一間花草滿圃的牢籠,從天而降,不偏不倚的將師徒二人困於其中。
“得瑟啊?你個臭小子,再他娘的瞎逼嘚瑟呀?你怎麼突然不說話了?剛才不是挺囂張跋扈的嘛!”尚邈對身旁被凍瑟瑟發抖的愛徒怒斥道。
“師傅,您老人家先前也沒跟徒兒說,她金蹼主有如此通天的本領啊!”秦篤涯十分委屈的嘟嘴抱怨道。
“為師恨不得一腦瓜崩,崩死你這個沒長眼的孽徒。一天天的就知道闖禍,偷雞摸狗,你說你還能幹出啥像樣的事情。啥啥都要為師教你嗎?不懂得察言觀色嗎?難不成日後,你如廁路邊,還要為師替你寬解衣物不成?”尚邈越想越氣道。
“師傅,這倒不用,徒兒有手。”秦篤涯腦袋如榆木疙瘩般不開竅傻笑道。
“你個臭小子,今日莫非要氣死為師不成?為師所言,是問你有手沒手的事嗎?”尚邈這下可氣壞了說道。
秦篤涯不再言語,如今耳目下,再憨傻的他也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
隻不過,在師徒二人爭吵鬥嘴的時候,寒鐵打造的花草牢籠,仿若有了生命般,不時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北境無憂?”逍遙燊以心湖自問道。
“並不是的呀!”幽靈破軍貓垂頭喪氣的應答道。
“何出此言呐?我可愛的小貓咪。”逍遙燊神色肅穆的追問道。
“一對師徒,如今被我關押在鈺翎蹼的花草牢籠內。他們未來會對北境不利,那個所謂的寒鐵牢籠,隻能夠困住他們一時罷了。”幽靈破軍貓解釋道。
逍遙燊麵色蒼白,心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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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鬥來到一處山洞,其洞雖不甚深,而上覆下平,倒插青冥,呼吸日月,此為最矣。
“莫非此處是遠古天庭一處,被打下天庭的遺址?”餘鬥大喜過望道。
“做夢!”逍遙燊回應道。
“逍遙不易,就莫要阻擋在下了!”餘鬥手握仙劍道藏威嚇道。
“青冥天下白玉京五城十二樓的道老二,當真以為自己無敵於天下了?井底之蛙,果真如傳言那般可笑至極!”逍遙燊手握仙劍太白嗔怒道。
餘鬥想要煉化此處遺址,已經被劍仙白也所知。又因為白也和逍遙燊,當年一同訪仙,二人早已視若知己。
更為難得的是,白也和逍遙燊,二人同出浩然天下。
對於青冥天下出來的毛頭小子餘鬥,逍遙燊能給他好臉色看,那才有鬼嘍!
問劍一場,在所難免。
“上至青冥窺一線,下臨浩然吼千川。二位道友,莫非不把我佛祖意烽哥放在眼裏?”佛祖意烽哥日常陰陽怪氣道。
二位劍仙不再風流,靜候佛祖意烽哥下一句出口。
“您老人家倒是說話呀?”曹蕤急不可耐道。
“口幹舌燥的緊呐!”烽哥右手扇風道。
一壺壺青神山仙人酒釀陳列眼前,餘鬥、逍遙燊、曹蕤三人畢恭畢敬站立著。
“別那麼拘束,我又不是帝君李槐,你們三人也不是我的官員,見外了不是。”烽哥玩弄著手中羅漢梵天印笑顏道。
三人更加汗流如注,那可是四分天下的大印,誰頂得住啊?
“小心做人!”烽哥消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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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藏對決太白,兩把仙劍第一次見麵,自是要一決高下的。
隔絕天地後,金色雲海再現,二人涯畔站立。
劍動,吟龍嘯!
九條天龍破空而出,盤踞二人身側,怒目圓睜。
“破!”
異界之門大開,折騰半天,就為了這?
就這?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