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蔫兒壞(1 / 3)

富長良心一說,是在窮生奸計一說傳出不久後傳出的,也可以說是他年老管家炎賈順水推舟之舉吧!

其實,還是需要配合的,好在他慕容筌還不算癡傻,剛鳩占鵲巢了付桓府,立馬積德行善起來,滿大街的施粥,發放救命藥丸,用以救治諜者和暗侍的小命。

話說回來,慕容筌果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奸大惡之人?此事可不保真,慕容筌劍刺付桓旌的生母尉遲琳嘉,把他的父親付桓雄封印在幽冥北海的深處,這也是順應天道而為,一丁點兒非慕容筌內心所願。

突然,人界巫醫少女阮晴婷夢中驚醒過來,孩子氣的輕聲打了一個噴嚏。她心想定是昨日的哪位登徒浪子,又在夢之國度裏貪戀她的絕美臉龐,久久不願睡去,一個勁的呼喊著她的芳名。她抬起玉手揉了揉略感不適的額頭,竟然忘卻剛才夢裏記憶殿堂內偶遇到的那位勇猛少年模樣了。

於是,心有不甘的人界巫醫少女阮晴婷,立即接著睡去,滿心期待夢醒時分,便能睜開眼睛就看見那位勇猛少年。

說到阮晴婷,她的那位窮酸秀才父親阮軒敬,自是不能避而不談的。

隻因他阮軒敬,不知修了幾世的善緣,此生有此仙緣,竟然偶遇到了東海龍女敖伊伶,並且與其兩情相悅,喜結成了連理。

雖然他阮軒敬,窮酸秀才一個,家境也不算太過殷實,卻生來一副俊美皮囊,腹內詩書萬千。

初來人界遊玩的小龍女敖伊伶,久而久之,便深深的愛上了阮軒敬。

不久後,二人誕下了情愛的結晶,便是那位巫醫少女阮晴婷。

再後來,東海龍王敖芸瓴聽聞此事,怒不可遏的抽去了愛女敖伊伶的龍筋,罰其餘生不得出離東海半步。

阮軒敬獨自一人,懷抱著嬰兒般大小的阮晴婷,雙膝跪地在東海之畔。他望向波濤洶湧的東海,一時間哭作淚人,久久不願離去。

時光荏苒,十五年光景,眨眼即逝。

當年的情場浪子阮軒敬,痛失摯愛敖伊伶之後,便做起了私塾先生,用以悔過自己的年少多情。其女阮晴婷,不愛熟讀詩書,偏愛那製毒煉藥的陰險勾當,每日為他招惹下了許多禍事。

“臭賣假藥的”令狐禾觴,與那位勇猛少年付桓旌,還在繼續談論著,如何去吸引那頭神獸斧鉞雙持虎,用以盜取一小塊的勘破天機石。

“說的簡單,我吸引它,它就會上當嗎?”付桓旌十分不屑道。

“你是一個鮮嫩美味的少年,那頭神獸格外喜歡你這樣的肉體。你去到它的跟前,然後往回疾跑。接下來,再跑向遠處,反正它又看不見你。”令狐禾觴解釋道。

話音未落,他令狐禾觴已經用力一腳,把付桓旌踢踹到了,那頭神獸斧鉞雙持虎的麵前。

這下子,付桓旌尷尬不已,呆立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這進退兩難的處境,嚇得他付桓旌雙腿發軟,哪還有多餘的氣力往回疾跑。

與此同時,那頭神獸斧鉞雙持虎,仿佛聞到了新鮮肉體的味道,慵懶的起身向付桓旌一步步靠近。

就在此時,那山洞的洞口漏出了一個小缺口。瞅準時機,令狐禾觴一個疾跑,飛身閃現進了山洞內。

山洞內的空間並不是很大,不一會兒,令狐禾觴便找到了那一小塊勘破天機石。

令狐禾觴十分滿意的懷揣起勘破天機石,當他走出山洞時,眼前的一幕,確實把他逗笑的快合不攏嘴了。

山洞外的付桓旌,正在被那頭神獸斧鉞雙持虎,剮蹭著翹起的屁股。搞得他尷尬不已,動彈不得,尿意卻十分高漲。

令狐禾觴立即用雙手,向付桓旌比劃了一下,叫他趕快跑。他指著神獸斧鉞雙持虎的背後,示意付桓旌,有根粗碩無比的鎖鏈束縛著它,它肯定追趕不上你的。

“哎呦!臭賣假藥的,小爺我再信你的鬼話,我就不叫付桓旌。你賠我的腿!你賠我的腿!”付桓旌疼痛不已的哭喊叫罵道。

原來那頭神獸斧鉞雙持虎,竟然用力掙脫了粗重鎖鏈,硬生生啃掉了付桓旌的一條右腿。幸好這邊的令狐禾觴,及時用“風語閃焰遁”,帶著他逃離出了落仙坡的虎口。

“小兄弟,你可別不知好歹呀!剛才要不是我及時救你,你的整個靈體力骨可就會,被那頭神獸啃咬啖盡了。”令狐禾觴氣惱不已道。

“臭賣假藥的,別再說那些沒用的廢話了。趕快給小爺我接上一條右腿,不然我就賴著你一輩子,非把你家的財寶都吃喝盡了不可!”付桓旌強忍著斷腿的劇痛,對令狐禾觴耍無賴道。

“小兄弟,好吧!真是怕了你了,這一條成年野山豬的粗壯右腿,你暫且將就著用吧!”令狐禾觴憋笑道。

隻見那令狐禾觴身旁的不遠處,有一頭成年野山豬正在覓食。他施展出了一招“移花接木掌”,便將那頭野山豬的粗壯右腿,幻化成了付桓旌右腿的模樣,為付桓旌銜接上了。

“小爺我無話可說,對你真心佩服的五體投地。你這個臭賣假藥的,真是有才的很呐!幻靈接豬腿,你咋不上天攬日月呢?”付桓旌欲哭無淚看著自己的嶄新右腿,對令狐禾觴無可奈何的苦笑道。

落魄少主付桓旌痛失右腿,如此淒慘無比的悲情場景,智者大師自然是不會缺席的。

“呦嗬!有點厲害呀!如此粗壯毛多的右大腿,以後先生我可要抱緊不鬆了。”智者大師強忍笑意說道。

“大師,想笑就大聲笑出來,別憋壞了身體。您老要是有了個好歹,學生我可就罪大滔天了。”付桓旌識破先生的言外之意道。

“智者大師,大家都是時間行者,您老咋就那麼突出呢?”僧銘十分不解的席地而睡,雙手合十負於腦後問道。

“僧銘小老弟,你這個時間行者,當的也太不夠專業了。如果你如我一樣,隻時間旅行於仙俠世界之中,專心於一隅,亦會如我這般突出專業的。”智者大師手握一壺仙人釀淺飲道。

“弟子不必不如師,不是嗎?”爵鼇對智者大師的唯一弟子鯗曇沒來由的問道。

“可能吧!”天人境界的鯗曇略顯羞澀的回道。

“爵鼇,你還好意思說,還不快些滾回天策府立樁練拳去。”僧銘十分氣惱的亂發脾氣道。

“徒兒遵命!”爵鼇憑空消失躬身抱拳行禮道。

“鯗曇,你也別在此處叨擾我倆下棋了,快些回去玄機門,替為師澆灌一下花草吧!”智者大師揮手道。

“老家夥,何來棋局?下個錘子呦!”僧銘起身作別道。

“別呀!僧銘小老弟,這不就是一盤生死棋局嘛!”智者大師拂袖一揮道。

“別!他落魄少主付桓旌,並不是這盤生死棋局上麵的一尾魚。您老大可以執黑白,賭勝負,決生死。可是這一切的一切,都不關付桓旌的事哦!”僧銘眼神堅定道。

言盡於此,富長良心,酒坊掌櫃。

酒坊掌櫃鐵浮屠,昔日的人界劍神鐵浮屠,來到幻界還是那麼瀟灑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