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諸事不宜(1)(2 / 2)

與鬼同居,尤其是漂亮女鬼,猶如頭懸尖刀,腳踩利劍,說不定什麼時候刀會掉下來。而且,前幾年不是流行一首歌,叫《女孩的心思你別猜》嘛!說得太對了,她們仿佛盛夏的天氣,風雲突變。你弄不明白這一刻她笑容可掬,下一刻為何變得雙眼陰鷙。

李冬陽急忙說:“怎麼了,你說話啊?”

陳玉竹淡淡地說:“你吃蒜了?”

“啊!是……吃了兩瓣。”

“你不知道大蒜辟邪嗎?”

“我隻知道大蒜能殺菌,至於辟邪這個說法不能成立吧!”

陳玉竹說:“馬上去喝酸奶,消除蒜味,這次饒了你,下次再吃蒜,小心我閹了你。”

李冬陽幹咽口唾液,本能地往後退了兩步。

李冬陽急忙從冰箱裏拿出酸奶,喝了半桶,大蒜味總算消除了。

陳玉竹“撲哧”一笑,說:“拿著浴品,跟我上樓。”

“你……你要幹什麼?”

李冬陽緊張起來,自從和蕭靜姝分手後,他沒再找女朋友,幾年來守身如玉,一個人過活。難道今晚要破處不成?而且,還是跟一個女鬼,不,是三個。這個他未曾體會過,那將會是享受還是折磨,也未可知啊!李冬陽的腦袋裏亂極了,不能……不能……他極力克製自己。

陳玉竹洞燭他的內心所想,冷冷一笑,說:“你想什麼呢?你以為我會那麼便宜你嗎?拿著浴品跟我上樓,侍候著!”

“哎,小的明白。”

“偷看一眼,小心你眼睛。”

李冬陽拿著浴品跟在她後麵。陳玉竹進了浴室,李冬陽拿著浴品在門外侍候。

“沐浴露……”

裏麵叫什麼,李冬陽就拿什麼,不敢有錯。

李冬陽靠著牆,手捧浴巾,死的心都有。

浴室裏,光著身子的漂亮女鬼在洗澡,他一個活人,站在門外,他們一牆之隔。她還不準他偷看,更不準他意淫。能管住他的身體,居然還想管住他的思想,真沒見過這麼霸道的女鬼。

一點人權都沒有,還不如做鬼。

李冬陽恨不得一頭撞死!

浴室的門忽然拉開,伸出一隻蒼白的手:“給我浴巾!”

李冬陽雙手奉上,這哪裏是同居,分明是請來個祖宗。遞上浴巾,證明洗浴結束,李冬陽忙說:“還有什麼需要嗎?沒有的話,我下樓了。”

陳玉竹說:“不許走!”

她說的話是聖旨,至高無上。

陳玉竹披著浴巾露出半個身位,李冬陽看了一眼,一下子呆了——出水芙蓉!

陳玉竹濕漉漉的頭發披散著,潔白的浴巾包住她的胴體,肩頭那朵玫瑰刺青,嬌豔欲滴。除了臉色蒼白之外,她和正常人一樣。

陳玉竹笑著說:“我告訴你,別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

李冬陽忙低下頭:“小的不敢!”

“跟我進屋!”

“幹嗎?”

“吩咐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少廢話!”

李冬陽跟著她來到她的臥室,那裏曾經是他的臥室,現在被她無情地霸占了。進了屋,陳玉竹摘掉浴巾,渾身赤裸,一絲不掛,背對著李冬陽。凹凸有致,曲線玲瓏……李冬陽不敢想!越想心越亂,愈想臉愈發滾燙。

陳玉竹輕巧地趴在床上,笑著說:“別妄想!小心我廢了你。快點,給我按摩。”

“按摩?”李冬陽隨口說,“我不會呀!”

“當大夫的不會按摩,上墳燒報紙你糊弄鬼呢?快點,少廢話!”

“是是是……”

“告訴你能給本小姐按摩是你的榮幸。知道不?”

“知道!知道!”

觸手冰涼,那種冷意傳遍李冬陽全身。李冬陽閉著眼睛,心想算給屍體按摩吧!不知為何他想起了大學時的解剖課。李冬陽輕輕地按著,陳玉竹發出輕輕的呻吟……呻吟聲愈來愈大,愈來愈誇張!李冬陽恨不得自己耳聾,聽她享受的呻吟聲,他的身體某個部位發生了生理上的變化。陳玉竹的呻吟使他聯想到了那些毛片。

突然,陳玉竹回手抓住了他的手,力道淩厲,仿佛一把鉗子掐住他。李冬陽痛得叫了一聲。

床上的陳玉竹回過頭來,目光森然,厲聲道:“誰讓你進來的?”

陳玉竹一翻,李冬陽疼得大叫,反身跪倒在地。陳玉竹猛地踹了他一腳,李冬陽像皮球似的彈了出去,額頭重重地磕在牆上,嘩地流出了血,疼痛襲遍全身。

陳玉竹喝道:“馬上滾出去——”

李冬陽瞄了眼陳玉竹,她早已經蓋上了浴巾,冷冷地盯著他。

李冬陽含著眼淚,委屈地爬出了臥室。

李冬陽哭著說:“這是為什麼呀?上帝啊!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你這麼懲罰我?”

李冬陽爬到浴室,胡亂地洗了一把,急忙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