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難道有什麼在作怪嗎?
莉莉去了公司,蕭靜姝和周冠甲來到她的別墅。
打發傭人,緊閉門窗。
周冠甲拿出銀盤,各種器具擺放開了,他拿出朱砂、純種黑狗血和三張黃表紙。周冠甲拿出毛筆蘸著朱砂在三張黃表紙分別寫好符咒,又將三張黃表紙燃燒,紙灰飛舞,氣味凝重。燃燒殆盡之後,周冠甲小心翼翼地把紙灰倒入裝著純種黑狗血的夜光杯之中,輕輕地晃了三晃,放下來,對蕭靜姝說:“蕭總,這個是我潛心研究幾年又和實際結合之後,得出的。隻能緩解您的心疼病,並不能徹底解除詛咒。請恕屬下無能,我正在尋找可行的辦法。”
蕭靜姝說:“周叔不用自責。”
“艾總臨終前說過要我照顧好您,可是三年來我還是沒有做到。”
“你已經盡力了。我現在感覺挺好的。”
蕭靜姝端起夜光杯看著裏麵黑乎乎的液體,散發著刺鼻的氣味,著實令人反胃。沒有辦法,為能見到心愛的人,她在所不惜。蕭靜姝端起酒杯,猛地一口灌了下去。
周冠甲又囑咐她一些注意事項,之後離開蕭靜姝的私人宅邸。
蕭靜姝坐在沙發上,怔怔出神,想不明白以她現在的身份找什麼人找不到,為何偏戀李冬陽。或許冥冥中早有注定吧!
可是,現在由於莉莉從中作梗,她雖是一片好心,卻壞了大事。破壞了她與李冬陽之間的感情,本來他們幾年未見,相互不通音訊。埋藏在她心底那一縷雲樹之思,在紅塵的燈紅酒綠中變得貧瘠,愈發陌生黯淡。好不容易,她的故事貌似打動了李冬陽,誰知道半路上殺出個莉莉來。一切又撲朔迷離,像霧像雨又像風,捉摸不定。
蕭靜姝拿起手機,撥通莉莉的電話:“莉莉,怎麼樣了?”
“姐姐,已經搞定了。我又去給李冬陽道歉了,好言說了三千句啊!他總算同意不搬了。我弄不明白,他有什麼好的?害得你卻單戀他?”
蕭靜姝笑笑:“愛過了你就懂了!小姑娘,抓緊時間找個男人吧!”
“嗬嗬!遵命!”
掛斷電話後,蕭靜姝翻了翻電話號碼本,笑了笑,撥通過去:“喂!是……”
“喂!您好!”
“有時間嗎?請你出來喝杯茶,能否賞個臉。”
電話那頭停頓半晌,說:“很抱歉,我現在手頭有點忙。”
蕭靜姝嫣然一笑,說:“不會是不想見我吧?”
“怎麼會!真有點忙!一會兒再說。”
電話掛斷!
蕭靜姝眉宇緊皺,喃喃地說:“怎麼還是這個脾氣,沒等我說完就掛了!這回你不來,還不成了呢!”蕭靜姝吩咐一聲備車,她要去見一個重要的人,隻是那個人並不想見她。她不得不派人去把他“請”來。三十分後,她要請的人被他強行請到了“一品齋茶社”。
那人尚未進屋,便大吵大嚷起來:“你們老總誰呀,這麼大架子?”
蕭靜姝說:“是我!好久不見啊趙家三郎。”
“我一想就是你,你現在發達啦?學會玩手段了還?”
蕭靜姝莞爾笑道:“我隻是請你來喝杯茶罷了!”
“好吧!來一壺極品鐵觀音,嚐嚐鮮。”
少卿片刻,四位茶博士端來四壺茶。
蕭靜姝吩咐一聲,眾人退下,她親自給趙老三介紹道:“極品鐵觀音、黃山毛峰、雲南陳年普洱、廬山雲霧。隨便品。”
“那我就不客氣了!”趙家三郎倒了杯鐵觀音,淺淺地喝了一口,“嗯!很正宗。對了,你找我來啥事?”他似乎從她的眼神裏捕捉到了疑問,急忙說,“你是不是要問我為啥對你的身份不覺得驚訝。”
蕭靜姝微微頷首。
“很簡單。上次冬陽住院時,你把我叫到旁邊說多少錢都要救醒他,我先派人打過來兩百萬。我就已經知道你飛黃騰達了。不知蕭總找在下來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