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情敵在隔壁(1 / 2)

時間教人成長,也教人懂得假裝。

如同此刻,輕冬將手機翻下,同時抬頭,迎著臨風的吻,含糊地說著你手機有信息。

他已被她的主動給牽引,拿過手機,丟在腳旁,旋即將她抱在自己腿上,唇瓣以她額頭為起點,漸漸往下,落下一片又一片的溫度。

輕冬睫毛微顫,滿腦子想著那條短信,很多話想問,可是,與他無關,問了,也不知他是否會因為急需解釋而做出什麼。

而且,太久不見,她也想念此刻獨屬兩人的時光。

那些猜不透的事情,就暫且放下吧。

“媳婦,想我嗎?”

這樣互相之間的撫觸,並不陌生,太過熟悉,於是止不住地,身子微顫,試圖迎合著他的親吻、他的接近。

“你近期是不是一直在加班?”衣衫落下,她唇瓣貼著他的耳,低聲問。

車窗外,偶爾有車經過,車燈的光會有那麼些映照而來,為昏暗的室內帶來稍微的光明。

他們互相索取,從彼此身上獲得愉悅,那些過度奔跑的日子,也因為隻有兩人互相依附的感覺,漸漸尋找到了出口。

當第一波熱潮散去,輕冬坐在他身上,感覺著他,麵色止不住地發燙,為某人似乎還要來的“跡象”。

“我腿酸,讓我坐著。”

輕冬說著,想退去一邊。

車裏開著冷氣,若剛才覺得熱,現在倒是漸漸有些冷了。

臨風將自己的襯衫披在她身上,感覺他想幫自己穿,輕冬麵色發窘。

即使這兒看不太清,卻也因為這樣,指腹溫度更是真實感受到,也仿佛想起他在熱潮抵達那刻,如何情不自禁地留下痕跡。

“別,我自己來就好。”她抬腳,微微地推著他的:“在美國,是不是總是加班?”

雖然精神氣不錯,可她沒忘記他眼底黑眼圈有些重,比出國之前還重。

大抵也是天生長著一張歐式臉龐的優勢,即使這樣,倒是讓眼窩顯得深了,她卻知道他大概一直在忙著工作。

沒有人的優越是永恒的,如果要一直擁有,就必須一直守護,以拚搏或努力,而這些,他一直進行著,比她認為的那樣,還要一直堅持著。

每當想至此,止不住地感動和心疼。

“差不多,雙方都帶了大隊人馬,有些東西不確定好,沒法安心睡覺。”臨風低頭,還是堅持將她橫抱到自己腿上,一手抓著她的,唇瓣有一搭沒一搭地落在她手背:“未來的日子還要繼續跟進,確定合作了,跟進也是個大麻煩。”

輕冬低頭,手輕輕地點在他喉結,“新禾跟我提過,你們這次合作,有些是風清資本牽頭的,不過蔣家的人大概都不知道。我不知他這樣告訴我的緣故,但……蔣臨風,你想做些什麼?”

他微微仰著頭,似乎想讓她這樣微小的舉動繼續進行著,聲音也染了一絲愉悅。

“想通過這些,看看我和我小夥伴們的實力。”

輕冬哪裏信呢,低語:“你不是想對自家人做什麼就好,他們終歸是你家人,而且,蔣氏在海城影響力太大了,若牽動了什麼,關係到幾千上萬人的就業。”

“媳婦負責貌美如花,那些商場風雲,交給蔣先生可好?”

“行了,說得好像咱倆結婚了似的……”說著,輕冬噤聲。

這並不是一個好的話題。

她趕緊轉開話題:“對了,我搬家了。”

“噢那個家夥隔壁?”

這稱呼,聽得輕冬莞爾:“嗯哼,是否想跟我打一架?”

“不不不,媳婦選的地兒一定是最好的,”他在她臉頰親了一口:“我的房間預留好了麼?”

“嗯……不過,平時周六日的話,我父母……”

“唐叔叔和我說了。”

“嗯?”

“他應該是站在我倆這邊的。”

輕冬哪裏好意思說兩人是不認同的,便默默地嗯了聲,沒有繼續回答。

臨風沒察覺她的異常,輕咬著她的唇瓣:“媳婦,如果我想求婚,你是否願意?”

她沒回答,隻是封住了他的唇,很輕的含糊:“再說吧。”

他似懂得她情緒,也沒多問,卻比剛才還要熱切地將她占為己有。

外麵,車與人熱鬧著這座不夜城。

車裏,又一次的沉淪,熾烈上演著。

第二天清早。

風鈴聲從窗戶傳來,軟糯的童音哼著字母歌,輕冬將衣服曬在院子。

以前居住的地方也是這類別墅型屋子,每當夏日,固定住的衣服隨著風微微飛揚的時候,總像是風送來了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