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溶月被帝姬風吟兒突然間的態度轉變,感到害怕,這個男人婆也太善變了。
為求自保,她立馬驚醒起來,不自覺的拉遠與帝姬之間的距離,問道:“那個地方哪個地方?你這個人不能主觀臆斷,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冤枉好人!”
帝姬上前一步,將胳膊搭在江溶月的肩膀,重重的壓下去。
江溶月吃痛,五官扭曲成一團。
“美人,你到底是誰?”
同樣都是女人,帝姬的氣場!壓了江溶月不止十頭。
“你先把胳膊拿開!好痛!”
江溶月壓抑著性子,好聲好氣的同帝姬商量。
好漢不吃眼前虧,得想辦法擺脫困境才行。
帝姬嘴角微揚,也不難為江溶月,往後退一步,坐下的瞬間,用腳踢了一下身邊的流星錘,流星錘的把柄直接插入江溶月跟前的地磚裏,灰飛風起。
這個時代除了國師掌握的黑科技,還有帝姬這樣的武力?江溶月不敢掉以輕心,生怕一不留神小命嗚呼。
“我的媽呀!”
她條件反射的向後退步,腳下不穩,一個踉蹌狼狽摔倒。
“麻煩您不要如此威猛,我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仙女,經不起驚嚇!”江溶月自認為心理素質還可以,可是這麼折騰下去,整好的人都得嚇出心髒病不可。
“不說是嗎?”
帝姬眼神淩厲,如刀如劍攪的江溶月神魂難安。
“說!我……我從黃沙岡來的!”現在這個時空,她尚未摸清楚地理劃分,隻知道一個黃沙岡。
“黃沙岡?”
那是什麼地方?帝姬從來沒有聽過,不過她有一個優點,那就是不管你說什麼,她都會求證,不會偏聽偏信。
“來人,把她帶下去,查證清楚她口中的黃沙岡是什麼地方。”
……
黃沙岡,星星點燈,夜色如洗。
國師憂心忡忡的坐在道場內發愁,他掐算出江溶月流落到了千裏之外的西方之國,那個地方民風彪悍,男男女女皆好戰,可憐的你,但願能撐住。
揮袖打開黃沙岡的新圖,國師凝神。剩餘的基建工程,交給黃老爹,他可以勝任的吧。
……
次日,黃老爹端著一碗白粥送到國師案前。
看著趴在石桌前睡著的國師,黃老爹好不心疼,自責!
要不是自己疏忽,天神也不會不辭而別,現在國師魂不守舍茶飯不香,不知為哪般!
他惋惜得搖搖頭,慢慢把白粥放在國師桌上,輕聲喚道:“國師,天亮了,該用早膳了!”
……
國師朦朧間睜開因為熬夜布滿血絲的眼睛,皺著眉頭看看黃老爹。
“國師,吃早飯了!”
黃老爹強調一遍。
“嗯,老人家,我需要出趟遠門,好重建黃沙岡的重任就交給您了!”說罷,國師端起溫熱的白米粥,一勺一勺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黃老爹愣愣的看著他,沒敢答應。
……
“我吃好了,白粥的味道不錯!”國師勉強的笑道。
“好吃就好!”黃老爹接過空碗,正欲離去,突然被國師叫住了。
“老人家,我剛才說的事,您可要上心啊!”
黃老爹麵對著國師,一臉難為情。
這土建方子都是耗費大精力的事,他一個七老八十的老人家,身子骨怎麼受的住?
“國師,能不能換年輕人?我這把年紀,恐怕辜負了國師您的一片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