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地覺得有些奇怪,忍不住開口問他:“怎麼了趙警官?這個密封的地方有什麼奇怪的嗎?”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抬頭目光複雜的看著我。

“我當時竟然沒注意到那個密封條,這是警局的高級密封條,一看就是由當年的警察局長親自動手封上的。”

“那他為什麼要把這一項封上呢?”我有些想不明白。

他苦笑了一下,“一般隻有兩種情況才會將這個信息密封隱藏起來,那就是這個遺骸的主人身份不一般,或者說遺骸認領人的身份不同尋常。”

“這樣嗎?所以我是沒有辦法從你這裏獲得這份遺骸認領人的信息咯?”

他點點頭,“是這樣說沒錯,畢竟連我都沒有權限撕掉這個密封條。”

“好吧,那你可以給我解答一下這個卷宗當中給我的幾個疑問嗎?”我有些失望,然後指著卷宗上我發現的幾個有問題的地方問他。

“當然,你有什麼問題盡管問,十五年前我剛好加入警局,也正好參與過這個案子。”

或許是因為沒法跟我解釋密封條的關係,他爽快地答應了我的這個要求。

“那麼,這裏的這個‘屍骸旁有一塊帶血跡的石頭‘是怎麼回事,還有這個,’現場提取到不同兩人dna基因血跡‘,還有”

“打住打住,你這些問題,當初我們都有求證過,那個血跡應該是死者自己磕的,至於不同的dna,我們的確有表示過疑問,但後來的會議中,局長說死者家屬告訴他有兩人的dna是對的,其中應該有一個孩子,可能是被野獸給叼走了。”

說到這裏,他突然抬頭驚訝地看了我一眼,“那個孩子不會是你吧?”

我無奈地聳了聳肩,心道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

直到再也從趙警官口中問不出來任何有用的消息,我才依依不舍地放下那份卷宗,從警局走了出來。

時間已經很晚,我也懶得去別的地方,就直接在公安局附近找了家小旅館,開房睡了一晚上。

不過第二天早上起來之後,我竟然意外發現樓下旅館大廳裏,坐著一個不速之客。

“顧天澤,你怎麼會在這裏?”我驚訝地看著他。

按理說他就算要粘著誰,也應該去粘他那個才回來不久的女神林雪依才對,怎麼老會出現在我麵前?

不過他很明顯並不打算回答我這個問題,因為他隻是笑笑,然後顧左右而言他地問我:“怎麼?就許你休假,不許我休假嗎?”

“你好吧,那你休你的,我休我的!”

我翻了個白眼,徑直走到櫃台跟前退房,決定不要理會他。

可是當我走到外麵打車的時候,卻發現他又跟著我走了出來,甚至還恬不知恥地跟我坐上了一輛車。

“不是,你到底想要幹嘛?”

我很想剖開他的腦子看看,看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他勾勾嘴角,魅惑一笑,“我不想幹嘛啊。”

看他這副無賴的樣子我瞬間覺得怒發衝冠,想要衝他發火的時候卻又見他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我知道你回來這趟是想要幹嘛,我怕你出事,所以特意來找你的。”

我撇撇嘴,“我不過就是回趟老家而已,能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