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哈斯克教授發現最近他的鄰居兼房客最近有點桃花開的樣子。喜氣洋洋的出門了。這可真棒,年輕人真有活力。艾伯特開心的澆著花。
他的鄰居是個探員,隻不過應該不是外勤,把槍別在肚子上,可不怎麼讓人有安全感。艾伯特這樣想著。
艾伯特在華盛頓教一群青春活力的少男少女們理論物理,但是他是一個非常非常有情趣的42歲男人,離了兩次婚,無法忍受孤獨,所以離開豪宅,來到他在華盛頓的公寓樓然後當個房客順便收房租。
艾伯特很喜歡這個房客,因為他是近十年來唯一一個從來沒有離開的,年輕人總是耐不住寂寞,或者工作原因。
不過似乎這個年輕人有點焦躁,艾伯特端著咖啡杯,在一樓門房聽著他噔噔噔的上樓聲。
“這個孩子一定最近好事將近,你猜他什麼時候搬離公寓,或者是帶著小女朋友住在這裏?”他有點八卦的和門房的保安大衛聊著天,雖然他不樂意孤獨,但是他很喜歡別人幸福的模樣。
“但估計他們連麵都沒有見過。”親手拿到信然後幫忙轉交的大衛笑著說。
“噢,不會吧。”艾伯特有點不敢相信的說,“或許咱們該幫一把這個年輕人。”
艾伯特是個行動派,他向自己的研究小組請了三天的假期,打算整理出一些經久不衰的約會秘籍,畢竟現在年輕人一定不喜歡在迪斯科舞廳裏麵跳舞。
等整理完了,艾伯特把東西交給了大衛,讓他幫忙轉交。
可是當天晚上,“哈斯克教授!哈斯克教授!”大衛敲著艾伯特家的房門,小聲的叫著。
“怎麼了?”艾伯特揉著睡眼,他剛剛躺下沒有多久。
“裏德博士剛剛回來了。”大衛指了指隔壁的房門,“手裏拿了一本柯南·道爾的書,打著蝴蝶結。”
“真的嗎?”艾伯特從鞋櫃上麵拿上了自己的眼鏡,然後探出頭看了眼隔壁房門。
“所以我就自作主張沒有把東西送給他。”大衛拿著那一疊打印紙有點不知所措。
幹得好,艾伯特給大衛點了一個讚,“就讓年輕人自己走那條路吧。”他接過了打印紙,“晚安,大衛。”
“晚安,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