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飛仙這麼說大家沒有再提出異議,或有豔羨或有嫉妒,倒是莫舒雲在眾人麵前顯得有些尷尬。再推辭就顯得做作了,莫舒雲朝大家揮揮手不再言語,走進房間。
雖然有點埋怨飛仙不注意場合,但她就這樣個人拿她一點點辦法都沒有,隻能聽之任之。心裏還是免不了有點小幸福。
“輕點哦!”莫舒雲小心地褪下手臂上的衣袖,整個手臂外麵青紫了一大塊。
“很痛是吧!”飛仙看著這一大塊青紫睜大了眼睛。
“嘶!有點!”他輕輕地在床上坐下來。
飛仙小心的用手指碰了碰。
“哎喲!”他忍不住跳起來。
“這麼痛啊,不至於吧。”飛仙僵直著手。
“很至於!”莫舒雲哭喪著臉。
“那你幹嘛總是沒事沒事的呢?”
“要表現得堅強點嘛。”
“這意思是你本身就不堅強,隻是死要麵子而已,對吧!”
“是是是,快點擦藥!真囉嗦。”他嘴裏不服氣的嘟囔著,幹脆趴在床上把手平放好,轉過頭去不忍再看。
“那你要忍住點!”飛仙吃吃笑。莫舒雲順便扯過被角咬在嘴裏。
一陣劇痛從手臂傳來,莫舒雲使勁閉上雙眼,牙齒咬得發顫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仿佛一塊燒紅的鐵板烙在那塊青紫上,聽得到皮膚被灼燒的滋滋聲。莫舒雲忍痛堅持著,直等到感覺那塊鐵板脫離開手臂,痛感消失了不少才回頭看了看,那塊青紫已經變得血紅。
“你沒有擦藥?”他不解地看著飛仙。
“沒有。我先幫你弄一下再擦藥好一些。”飛仙說著這才擰開瓶子。
他不禁懊惱,“我以為擦完了呢還要痛一次,哎!”
“不會怎麼痛了!瞧你嬌貴的樣子。”飛仙把藥水在手臂上塗了一遍,“好了。”
莫舒雲這下真是沒感覺到怎麼痛,也許是痛得麻木了。
他活動了一下肩膀,望著飛仙洋溢著笑意的緋紅臉蛋,禁不住心裏一動,趕緊把眼光移到她的脖子上,想起她還有沒愈合的傷口,關切地問:“你的傷怎麼樣了?”
“還那樣。”見莫舒雲死死地盯著自己以為他不信,飛仙把衣領口扯向左邊露出半個肩膀,莫舒雲隻覺眼前一片白光,晶瑩得很有質感的皮膚暴露在他眼前,晃得他一顆心早已衝到喉嚨口,眼睛直直的期待著衣服下麵那隻壯實的小白兔蓬地蹦出來。——想起自己在夢中搓揉過禁不住頓足捶胸,幹嘛要是在夢中呢?現實點會死啊?!
“是吧?”飛仙問。
莫舒雲聞言驚醒過來,這才把眼光移向那個傷口。一豌豆粒大的像通紅的鐵條在肩部鑽出的黑洞深不見底。
“痛不痛啊?”
“痛倒不痛,隻是對手臂功能有影響。”
“這以後都穿不了吊帶了!”
莫舒雲禁不住惋惜想伸手去摸,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喂,你好。”
“你好。我打了你一晚上的電話都沒人接,還好終於找到你了。你不認識我,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你的電話是我在管理處找到的。吉達老人你認識吧?”對麵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