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罡……你們在幹什麼?”蔣馨兒一副捉到奸,受了傷害的模樣,楚楚可憐地盯著麥心妍道:“肯定是你勾引他的,對吧?”
如果她再早進來幾分鍾的話,遇上剛剛屋子裏的綺璿的畫麵,或許心裏的陰影麵積會更大。
“我們什麼也沒做!看好你自己的男人吧!”麥心妍岔然地推開她,擦著她的身體衝了出去,終於能夠擺脫這個可惡的變色龍。
馨兒盯著男人唇邊的紅痕,受傷般道:“你們這樣子還叫什麼也沒做?”
她倒是真的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呢,席勁罡在心底在心底冷笑回應,卻是沒有去回應眼前質問自己的女孩。
凝視著她背影消失的地方,默然不語。
“勁罡,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呢?”馨兒把手裏拿著的那幅畫,扔到了他的麵前。
他好看地眉頭,微微地顫動了一下,盯著那幅紫色的薰衣草畫麵,唇邊綻開一個滿意的弧度,心道她還是在乎自己的,否則就不會創造出這幅作品了吧。
“黑岩。”他輕拭了一下自己唇邊的紅痕,冷冽地喊道。
一個身影從外麵閃了進來,恭聲待命。
馨兒嚇了一跳,以為席勁罡生氣了,要對付自己。
卻聽他淡然的問道:“火炎在哪裏?”
黑岩渾身一個激靈。心道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她不是被你下放到了非洲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了嗎?嘴上卻應:“是的。”
“她離開太久了,把她喊回來吧。”然後,揀起地上那幅畫,細心地用襯衣拂著並不存在的灰塵,眼神幾乎柔得令人沉溺,“黑岩,回去把它掛到我房間裏。”
馨兒不滿這個男人視自己如空氣,但是細想又覺得他在自己身上一直是付出,沒有占什麼便宜,所以連質問的勇氣都消散了,隻是委屈地站在一邊掉眼淚。
“妹妹,勁罡,你們怎麼在這裏?”蔣馨國和一群人相談甚歡地朝這邊走來。
他看向席勁罡的樣子,儼然是對待自己準妹婿的。蔣馨怡心裏一緊,擔心他說出什麼對哥哥不利的話來,趕緊笑著回應道:“我剛剛想補妝,勁罡就陪我過來了。”
真是每個人都有演戲的天賦啊。
“喔,我們要出去聚聚,談談帝國集團公演的事情,你們要一起嗎?”蔣馨國略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席勁罡。
“那就請諸位多費心了,把帝國集團的一百周年慶搞得更出彩,花錢不是問題。”席勁罡隻想快點打發他們走,順帶一句道:“讓馨兒陪你們去吧。”
蔣馨怡聽到這裏,不知道該擔心,還是該放心。她本來就不是個擅長思考問題的人,剛剛席勁罡對自己的那種態度,特別是有威壓的氣勢,她也不想待在這裏。
“謝謝席總。”
“好的,席總裁。”
“席總裁,再會。”
一群文娛界的名流,客套地跟席勁罡打著招呼。
早就便對帝國集團有所耳聞,然而這些年他過於低調,見到他現場版的一擲千金,被他給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