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裏麵,用盡全力發泄完自己的囂張,卻看著席大BOSS匆匆追出去的那道身影,有些頹敗地跌坐在那裏。

“嗤,你真的打算要嫁給他?”不知道聽到了幾句的某男,一手拿著球杆,非常不自在地問著她。

為什麼蔣馨怡覺得自己在他眼裏看到了愧疚這種東西,索性賭氣地道:“是啊,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賜,我還真想找個機會好好謝謝你呢。”

“呃,那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藍狐拿起了自己原本座位上的外套,捏了捏口袋裏的那份契約,露出八顆牙齒笑得迷惑人般道。

明明狠不得撲上去對他又打又咬,偏偏想到此刻自己的身份,卻隻是咬牙切齒地道:“很好,聽說這裏今天被你包場了,那我們就隨便找個房間,慢慢地聊。”

看著這一前一後兩道身影消失之後,黑暗裏突然才有個聲音問:“你怎麼敢把她帶這裏來?”

“少爺讓我保障她的生命安全,她對我說,如果不帶她見少爺,就在我麵前自殘!”火炎冰涼的聲音不帶感情。

“那你怎麼不跟上去。”黑岩又問。

“又那隻色狐狸在,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反正他們倆個都說不會離開會所,那我還不如就在門口等著。”火炎說著,便朝就餐區走去。

黑岩愣了愣,也跟了過去。自家老大追出去也有些時間了,看來他與麥小姐的事情,也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解決的。

……

從車上,繼續到高爾夫會所的客房,身體幾乎被榨幹的麥心妍,執意要回家,才被放行。

奇怪的是,一直沒有看到某條變色龍的未婚妻,也沒有看到那個一臉奸詐笑容的藍發狐狸。難道他和她已經趁自己和某人在車裏運動的事情,走掉了?

不管怎麼說,反正某條變色龍,也不是像那個女人說的那樣,十分在乎她的未婚妻身份,否則當著她的麵拋下她,追著對自己這個被她稱為替代品的女人一路發~情,是幾個意思。

都說女人的心深沉如海,她覺得男人才是不靠譜的緊,譬如送她回金氏別墅的席大BOSS便更是如此,飽含深情的目光裏仿佛有著千言萬語,卻又隻字不提,一直到了她快要下車的時候,才猛地拽著她的軟軟的小手。

盯著她的白皙的臉龐道:“心兒,請你給我一段時間好嗎?”

“席大總裁,你放心,我不會占用你任何時間的。”她不得不賭氣地回應,腦子裏還為這前前後後的遭遇而迷糊和憤然。

“乖,半年後,我會解釋這一切的。”半晌依舊沒有要放手的意思,接著仿佛臉上浮上了可疑的紅暈一般,生硬地道:“你也聽見她說了,我根本沒碰過她,要欺負的話我也隻會欺負你一個人!”

“說完了吧!說完就請你放手吧。”她掙紮了一下,聽著這些話,便覺得心裏如針紮一般。這個男人有著自己深沉如海的算計,他到底願意把自己擺在什麼位置呢。

“心兒!我隻是不希望你誤會。”他固執地不願意放手,知道她的脾氣過於執拗,此刻她還在生著氣。一旦讓她回到那幢別墅,還願意像現在這般掩人耳目,與自己出來私會的機會就更加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