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苦寒,錦被裏卻是溫暖如春,楊子無意地翻轉,卻是不老實地踢開了被角,讓冷冷的空氣鑽了進來,身子輕輕地打了個寒顫,便朝著身邊的熱源,鑽了過去。
媽旦,昨天晚上某人以孕婦不易縱欲為理由,讓她看得到、摸得著、卻硬是吃不到。不給吃也不要勾~引嘛,最後她隻好帶著滿肚子火氣入睡。
此刻貼著那個寬厚而結實的胸膛,謂歎一聲便忍不住貼得更緊,暗道這家夥的身材還真是好啊。被她緊靠的胸膛僵了一僵,要知道為了克製自己,歐陽雄花了多大的力氣,可惜懷裏的女人卻毫無隨時被開吃的危險。
他輕歎一聲,弓起了身子,不想讓她感受到自己的炙熱如鐵,往旁邊的冷被角縮了縮,慶幸自己不喜歡開空調。那微冷的空氣,讓他又清醒了一些。
“抱抱,我冷……”這該死的女人,卻再度惹火地偎了過來。
南宮雄立即將被她掀起的被子捂緊,另一隻健碩的大手環住她微微粗壯的腰肢,想著那裏麵正在孕育的生命,聲音輕柔地拍著她的後背哄道:“乖,抱抱睡,不冷了。”
誰要是看到他們家鐵漢般的上校大人,如此溫情脈脈的一麵,肯定會嚇得魂飛魄散吧。而他懷裏的女人,卻是嘴角一彎,笑得甜蜜地留出一絲滿意的輕呼。
許是因為孕婦的緣故,這個女人最近有些貪睡,她也隻有在自己懷裏,睡得七葷八素的事情,才會流露出如此小女人的妖態,南宮雄卻是睡意全無了,憐惜地在她光潔的額頭上,烙下了輕柔地一吻,便將懷裏的人兒摟得更緊了。
雖然他從來沒有想要用孩子去威脅家裏的那些老人家,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如果他們不想讓南宮家絕後的話,應該可以接受楊子和他們的寶寶了吧。
不過這一次他不會再退宿了,結婚證他已經逼著她去領了,如今他更是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在寶寶出世之前,給她一個正式的婚禮。
愛得那麼深的女人,如今滑膩的身子貼著自己,哪裏還能夠做到什麼禁欲係冰男啊,他的身子早就炙熱如鐵了。
該死,五個多月了,應該可以了吧。
他的指尖略顯貪婪地撫上了她光滑的脊背,嘴裏輕輕地貼著她的發端,將整隻圓潤的耳珠都含進嘴裏,溫柔地吮舔。
那是她的敏感點,果然隻一會兒,她便濃重地喘息起來。
“恩,走開,別吵我!”她萬般不甘地從溫暖的被窩裏騰出一隻的藕臂,蹙著眉不耐地揮去耳邊擾人的動作,眼皮兒是抬都不抬一下。
可是,他哪裏還能夠停得下來,南宮雄像是狩獵般極有耐心地,準備從頭到尾慢慢地吃,於是握著她的手,含住她的一隻小指頭,小咬了一口。
“靠,大黃,你煩死了。”一個響亮的巴掌橫掃而過,她拉上被子繼續要睡。
貪戀美色的南宮友居然沒躲開,他居然把自己當成那隻家養的警犬,有些哭笑不得地捂著自己的臉,但是心裏的那股邪火卻沒有被這一巴掌揮散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