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城跟外界不同,一天隻有四個小時,也就是二個時辰的陽光照曬,這對契人來說很重要,至而早晨的大街上人滿為患。
押出店外,一看,這還得了,這要是遊街。那是得有多''光榮''啊。
轉身就往店裏跑,卻被鬼了鬼一把拉住了脖子上的枷鎖,道:"想逃!"
我露出一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道:"不帶這麼玩的。"
鬼了鬼看著我苦哈哈的樣子,強忍著笑道:"公事公辦。"
少來這套,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局,竟然給我扣這麼難堪的罪名,其心何止歹毒簡直讓人發指,居然還有臉說公事公辦:"你分明就是假公濟私。"
鬼了鬼道:"隨你怎麼說。帶走。"
我道:"別,別,咱有話好好說,我知道錯了。"
鬼了鬼道:"錯哪兒了?"
我道:"我應該聽從你的安排。老老實實的上你的船。"
鬼了鬼俏臉發熱,啐罵道:"流氓。"
我不解的道:"難道不該上你的船?"
鬼了鬼道:"怎麼什麼好話到了你的嘴裏都變了味呢?"
這個時候來了一輛馬車,我趕緊就上了馬車,回眸向店裏的葉小晴望去,這小丫頭的眼中終於流露出了一絲擔憂來,現在擔心了,遲了,老臉都丟盡了。周圍的人群聚攏過來,還對著馬車指指點點,不停的跟身邊的人訴說我是怎麼喪心病狂的。
鬼了鬼也跟著鑽了進來。
我道:"現在你滿意了。"
鬼了鬼見我黑著臉,暢快的咯咯嬌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自找的。"她頓了一下道:"我問你,你為什麼不上我的......呸,你為什麼不那啥,你難道不擔心毛飛的安危,你難道不怕我會對他不利嗎?"
我道:"你會對他不利嗎?"
鬼了鬼伸手撕掉臉上附加的一些裝飾,這些東西在古代很常見,露出了本來的麵容,傾國絕色的俏臉配上一身女捕頭的裝扮英姿颯爽的另有一翻風情:"看心情,你要是得罪了我。惹得我不高興,保不齊會拿毛飛泄火。"
我道:"有火找我,一準幫你滅了。"
鬼了鬼羞得滿臉通紅,自知失言,紅著臉罵道:"流氓成性!"
路上行人多,車輛行駛的很慢,溫暖的陽光落在馬車上,照得車內暖洋洋,偌大的車廂內彌漫著一股慵懶的氣息。
鬼了鬼道:"你考慮的怎麼樣?"
我知道她在說什麼,她是想讓我把焚王藍蝶兒放了,扶她登上冥王的寶座,很可惜,她的美夢要落空了。
她見我沉默不語,歎了口氣道:"你何必舍近求遠。"
鬼了鬼隻從我片刻的遲疑就知道了我心中所想,這份心智確實很讓人害怕,不過,推敲起來她知道也不奇怪,我始終都是要扶持一個人上位當冥王的,而我跟羅浮還有第一棺方麵又沒有絲毫的交集,不是扶持她鬼了鬼。當然就是扶持自己的老婆葉小晴了。
扶持葉小晴確實是舍近求遠,但她是我的女人。
鬼了鬼道:"你有想過這麼做的後果嗎?"她的語氣變得有些冷,讓我的心中泛起了一點寒意,她的美色跟風情幾乎讓我遺忘,她是鬼城的城主,鬼帝蒼時幽。
我道:"你不會想那啥我吧。"
鬼了鬼俏臉蒙著寒霜,眼眸凶光閃閃,直視著我的麵龐,隨之變成糾結之色:"你在逼我殺你!"
我道:"你不會的。"
話雖然是這麼說,這一刻,我的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
鬼了鬼道:"名瞳,我不殺你不是因為你有利用價值,我是真的不希望你成為敵人。"她伸出手來解開了我身上的枷鎖,目光隨即落在我脖子上的玉佩上,歎了口氣道:"我要出手硬搶,你根本攔不住。之所以不這麼做,是因為我真的把你當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