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位子?渡邊櫻子跟師嫣然隻是剛剛見過兩次麵,隻能算勉強認識,怎麼就想跟她聊天了,聊什麼?她不會是想跟師嫣然說那件事吧,心裏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額頭的冷汗都往外冒。
渡邊櫻子誠懇的道:"可以嗎?名瞳先生。"
我很想拒絕,但實在拉不下臉,隻好支支吾吾的答應了。跟渡邊櫻子換了位子,渡邊櫻子入座後就跟師嫣然聊了起來,因為心虛,豎起耳朵想聽他們說什麼,可隔得太遠,實在聽不到,本能的望了過去恰好看見師嫣然一臉震驚的向我看來,目光交彙。她的眼神變的很複雜。
渡邊櫻子到底在跟她說什麼?為什麼她會露出這樣吃驚的表情。
不會真的說了吧。
我心虛的避開師嫣然的目光,這日本小娘們不會這麼大膽連這種事情都說出口吧,師嫣然對我的印象一定一落千丈,甚至有可能激怒她。她的心意我是很清楚的,真因為如此,才真的有肯那個會激怒的,她當然沒資格管我了,保不齊她會告訴小晴。
這事要是讓小晴知道了,還不炸鍋了啊。
我又偷偷瞄了一眼師嫣然,她的臉上變的很差,寒著俏臉,如同寒冬臘月冰湖湖麵一般,讓人不寒而顫,乖乖!這是要完蛋啊。
有些事打死都不能認。
而且這件事這麼離譜說出來誰信啊,再則我還中了情蠱呢。
想到這裏,我的心緒稍微穩定了一點,向師嫣然露出一個自以為很淡然的微笑,卻沒想到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目光充滿了警告意味。
下午三點多飛機在西南省機場降落,本來是要直接轉機的去西川,可是天氣不好,飛機都停了,時間也沒個準。就改坐汽車。
而離羽一下飛機就不見了蹤跡,就仿佛真的隻是一位擦肩而過的旅客。
前往西川的路上,往上一股腦的湧上腦海。
最懷念的當然是林東了,他就這樣失去了蹤跡,我以為盜走林東的人會找來,可至今都了無音訊,而他失蹤之前的狀態又極差。
抵達西川後已經是深刻,就在西川留宿一晚。
重歸故土,新潮湧動,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上衣服走出了酒店,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林東的家。
這裏還是老樣子,走廊的日光燈忽閃忽閃的,拿出鑰匙打開房門,一股少人居住的黴氣撲麵而來,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子,伸手打開電燈,房間內的擺設沒變但卻布滿了灰塵,門口的神龕都結上了蜘蛛網。這裏已經好一段時間沒人住了。
我心下惆悵:"老太爺,怠慢了。"
伸手撥開神像上的蜘蛛網,點了三根香,恭敬的像老太爺拜了三拜,窗外好似一道黑影閃過,猛然回頭望去,以我現在的靈覺是不可能看錯的,一個箭步衝向窗邊,目光透過玻璃投入漆黑的夜色之中去尋找那道黑影。
可那人太快了,隻有一道影子。
眉頭不禁一皺,不是渡邊一郎的人,就是離羽。
就在我回轉身軀的瞬間,我再一次看到一道人影一閃而過,目光如同電光火石般望去,目光一直追隨到對麵街道上,一個人帶著帽子遮住了容貌卻正緩緩的抬頭望來。昏暗的燈光照在了他的臉上,當我看到他的臉時嚇了我一跳,那是沒有五官的人皮。
夜長生!
他怎麼來了?
夜長生跟白老爺也有所交集,不過。夜長生由始至終都沒有對我表現出敵意,在見麵之初,他甚至有結盟的意思。
他沒有動,就站在那裏,人皮下的雙眼微微轉動。
他是來找到的?
可他來了為什麼不進來,突然想起家裏擺了神龕,異鬼也是鬼,隻要是邪物都會被鎮壓。想不到穩婆生前供奉的神龕竟然這麼強大,連夜長生這樣的異鬼都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