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小又勢單力孤的女人,到底還是在男人的強壓下屈服。
許清顏紅著個臉,在男人的休息室裏拿出幹淨的襯衫,西褲,認命的按照男人的要求為他換上衣服褲子。
她心底的腹誹也幾乎沒停過,這男人的身體,她其實沒有很仔細的去看過。
畢竟……她年紀小,臉皮薄。
不像腹黑的男人那麼放得開,要知道他每每到了床上,都一副恨不得把她的人拆吃入腹細細品味的樣子。
小女人呼吸又沉又快,心驚肉跳中盡量讓自己目不斜視,真的恨不得還額外在心裏再念個幾百遍的清心咒。
好不容易換好了,她的腦門也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季涼城,好了。”
許清顏悶聲悶氣的開口,隨著她動作上的後退,少女的馨香,在男人的鼻息間遠離。
“這不還沒好。”
男人真真是得寸進尺,他半眯著狡黠的眸子,線條完美好看的下巴向下點了點。
“皮帶你自己還不能扣了麼?”
小女人氣惱的撓頭,她看著他,嘴角哀怨味極重的垮下來。
這男人,今兒的騷操作實在多。
他撩撥她,調戲她,像是上了癮。
“顏顏,你幫我,嗯?”
男人清俊的臉,被光打在暗影裏。
他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唇角下彎的弧度惑人極了。
“我不要,這個你自己做。”
“季涼城,你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是故意的。”
小女人惱到極致,她憤憤的從沙發上站起來,瑩潤的眼睛裏水光浮動。
“你之前不是一直說,胳膊就是個小傷,那你現在就靠自己吧。”
“不要再叫我,我不要聽。”
許清顏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顏顏,既然幫我了,就幫到底,嗯?”
“剛剛我回想了一下,你好像從沒有解過我的皮帶。”
“……”
這是什麼道理?沒解過他皮帶。
季涼城的臉皮,是不是比城牆還要厚。
這些無.恥讕言,他怎麼就說的那麼順溜呢。
還有,她的兩隻手要在用力一點,她不要聽到他的聲音。
不然,這男人隻會說好多迷惑她,讓她立場不堅的話。
“真的不幫我?”
男人唇畔處的笑意,越積越多,越來越深。
很唏噓的,他倏忽間重重的吸了口氣。
“嘶……”
沒有一絲預警,驀地,男人倒抽了一口氣。
許清顏驚了一下,她快速轉回身,目光急急地尋著男人看。
他的臉像是痛苦,嘴角繃的緊白。
“疼了?”
小女人不禁詐,瞬間破功,她急急地撲回他身前。
許清顏認真的看著季涼城的臉,手指飛快搭上他腰間的皮帶。
“季涼城,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馬上幫你。”
她臉色很白,明顯將他的玩笑當成了真。
也是,在他麵前,她總是特別好騙。
她的心思純淨,從來都玩不過他。
更別提,現在他還掐住了她的命脈。
他看得出來,她對他傷口的在意,她對他的愧疚。
季涼城想著這些,臉上的笑意消失,整個人陷入突然的沉默。
“顏顏。”
他沉聲叫著她的名字,許清顏並沒什麼心情回應,將他的皮帶扣好,她的眼睛隨即放到他的胳膊上。
還好,沒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