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信,你點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惡心死我了。”歐陽雪埋怨起陳信起來,“你不是說隨便嗎,這個東西我也沒吃過,就想試試。”陳信這鍋也背的冤枉。“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這家店生意這麼冷清了,這樣好的一件食材,經常這樣弄,肯定沒有敢來吃。”
林宇言假裝付好錢,回來,看著他們兩個臉色不是特別好,就問道:“你們兩個沒事吧?”歐陽雪擠出笑容,溫柔的說:“沒關係。”
這一頓飯,隻有林宇言和魏嵐是吃了東西的,剩下兩個吃倒是沒有吃,反而吐了。下了樓,林宇言就說:“我和魏嵐還要回公司,你們就自己走吧。”說著就看了一輛車,跟魏嵐兩人揚長而去。
這兩個人出了店還是覺得有些惡心,不過還是又去吃了點東西,總算把胃裏這種惡心的感覺壓了下去。
車上的魏嵐一直在笑“你跟他們不是小時候就認識嗎,還有那個什麼青梅竹馬,怎麼能這麼對他們。”雖然魏嵐覺得良心上有些過意不去,但真的覺得好好笑。
“什麼青梅竹馬,完全記不到她好嗎?”剛剛一聽陳信介紹歐陽雪這個名字的時候,腦海裏想起來的是,自己被爺爺綁回去,逼他結婚的那個人的名字,絕對不是巧合。
他今天這麼做,不過是為了整陳信,沒想到歐陽雪自己撞上來了,那就怪不得自己了。“今天這頓飯吃的還滿意嗎?”林宇言拉著魏嵐的手,問她。
其實這頓飯真的挺好吃的,要不是後麵那一出,自己可能還會再要一盤。“你要是不整他們,可能我吃得會爽一些。”魏嵐伸手彈了一下林宇言的額頭。
“好痛。”林宇言抱著額頭,假裝自己受了很重的傷,然後求安慰,魏嵐除了笑就是讓他別鬧。魏嵐都忘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這樣開懷大笑了,雖然是做了壞事。
兩個人回到公司後,就回到各自的地方做事情,林宇言臨走前不舍的抱了抱魏嵐。“你說要不然我把你調到我們部門來,這樣我們就能經常見麵了。”
魏嵐學的就是財務方麵金融方麵的東西,哪裏懂什麼營銷啊,直接拒絕了來自林宇言的好意。“為什麼啊,難道你不想和我待在一起?”林宇言沒想到魏嵐竟然拒絕了他,不是應該高高興興的答應嗎。
“我又不懂這些,我大學學的也不是那些東西啊,去了幹嘛,當一個不實用的花瓶?”魏嵐撅著嘴說,心裏在想,林宇言不會有直男癌吧,真可怕。
“你不會,我可以教你啊。”林宇言包的更緊了。魏嵐鬆開他的手,說:“別說調職的事了,我要去忙了,再見。”
魏嵐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危機感,她是一個很獨立自主的女性,不希望被男性主導,就算那個人是林宇言也不行,必須要尊重個人的誌願,不能把自己認為是好的東西強加給別人,就像是他要給魏爸爸做手術一樣。
如果成功率沒有那麼低,魏嵐肯定是一百個願意給自己的爸爸做,但手術率那麼低,她就不敢冒這個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