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和陳信的公司合並後魏羽泩每天的日常就是上午魏氏下午陳信的公司,每天有簽不完的文件有參加不完的應酬會。從來沒有那天睡足過八個小時。好在讓魏羽泩有盼頭的是許潔芸兩兄妹在做生意上麵非常的有頭腦有想法,所以魏羽泩一直在努力的培養兩人。
這天魏羽泩約好了一個開發商在紅杏大酒樓談合約,魏羽泩早早的便到了場,今天這個單子對他來說是至關重要的,所以魏羽泩勢在必得。
另一邊進入紅杏大酒樓的還有一撥人,先進來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這並不奇怪,但是奇怪的卻是隨後跟來的一個差不多年紀的女人還綁著一個二十五六的女子。吃飯應該是個很高興的事情吧,為什麼要綁著呢?
說到這兒就不得不介紹一下這個被綁女孩兒的悲慘人生了,三歲死了娘,老爹在她八歲的時候就給她找了個後媽,屁股後麵還跟了個三歲大小的小男孩兒。後媽進門的時候對她那是一個好啊,又是親又是抱的,一口一個乖女兒叫的那叫順口啊,可是是狐狸就總是會露出尾巴的。
在她十歲那年,後媽便恢複了她財狼一般的真麵目,她記得那時候是哪個小屁孩兒總纏著自己要自己帶他玩兒的,可是後麵自己因為腿短追不上她就坐在地上又哭又鬧的告著她的狀,說她罵他打他還不跟他玩兒,各種編,氣的她是真的想要狠揍哪個小屁孩兒一頓。
後麵後媽聽到自己的寶貝兒子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打了,財狼的惡狠便暴露了,當著人多事多的麵兒就給女孩兒脫了褲子一頓狠抽,剛開始她的爸爸在家還能說上話,處處維護她,可是後麵她的爸爸因為工作受了重傷躺在醫院後,女孩兒的噩夢才真的開始。
她已經記不清自己這是第幾次被綁到男人的麵前了,要不是她手腳利索,機智明亮,否則早被人玷汙了。
“李友芳,我詛咒你兒子一輩子找不到媳婦,找到媳婦也生不出孩子,生出孩子也是喜當爹!”女子被拉著朝二樓包間走去,心裏的惱怒已經達到無法抑製的地步,在心裏將她這個後媽的祖宗十八代慰問了個遍,嘴上也是不饒人的說道,聲音不大但李友芳聽得一清二楚。
“林依然你這個下賤丫頭信不信我打死你。”
“打呀打呀,最好是一巴掌把我打毀容了,省的你整天想著將我賣個好價錢。”看到李友芳一張臉已經扭曲的不成樣子林依然心裏別提多開心了,忍了這麼多年了她林依然不想再被這個女人給操控了。
“哼林依然我告訴你,別在我麵前逞口舌之快,你小心你那重病的老爹。”林依然對林父可是孝順得很,而拿捏林依然的把柄就是她那個快要死了的爹。
“李友芳,你最好不要讓我找到我爸,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卑鄙無恥這樣的詞已經不能形容李友芳了,為了錢自己勾搭上了別的男人就算了,她竟然還將自己重病的爸爸藏了起來,就為了威脅她。
“哼那就等你找到了再說。”
說完不等林依然再反擊便將她推進了包間,而剛才兩人的對話的時候剛好就在魏羽泩包間的門口。魏羽泩聽完皺了皺眉頭但視線仍舊是沒有抬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