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有旨,宮妃們再想看熱鬧也隻得走了。
孫貴妃遲疑著不肯走。
皇帝冷冷一眼,“怎麼著,這事兒和你有關?”
“沒有,沒有。”孫貴妃當即拔腳就走。
蘇淑妃還不肯放過她,大聲喊道:“皇上,你不能就這麼放孫貴妃走,阿澈和長雅是被人陷害的,你要問個清楚啊!”
皇帝寒聲道:“你的意思,玉粹宮的人都聽孫貴妃的?孫貴妃讓他們害阿澈和長雅,他們就沒腦子的做了,對嗎?”
蘇淑妃遲疑了一下,慌道:“可是……,可是這一切明顯是個陰謀!”
皇帝怒道:“你給我閉嘴!”
他雖然不知道真實原因,但也猜得出,這一定是蘇淑妃在搗什麼鬼!
畢竟她開始口口聲聲,都說是陸若晴出事,分明……,就是想讓桓王糟蹋了陸若晴,控製禦前的人,以後好為桓王做事!
至於為什麼換成了慕容長雅,隻有等長雅醒來,問清楚才知道了。
很快,前後殿的小太監都被叫來。
前殿的小太監回道:“陸女官有些醉酒,來找桓王殿下說話,等緹縈去禦膳房拿醒酒湯,後來緹縈姑娘還沒有回來,陸女官就說先回去走了。”
後殿的小太監則道:“慕容小姐自己來了後門進去的,說要見桓王殿下。”
一個前門出去,一個後門進來,聽起來兩個人似乎不相幹。
可具體發生了什麼卻不清楚。
皇帝沉著臉道:“去!趕緊傳陸女官過來問話。”
屋子裏,還有催情香片在徐徐燃燒。
皇帝覺得心血沸騰,再看桓王和慕容長雅的狀態,自然知道有不幹淨的東西。
當即吩咐道:“傳太醫!屋子裏的東西一律不許動。”
劉瑾應道:“是。”
蘇淑妃的臉色白了白,身體搖晃。
可是這個時候,她是絕對沒有膽子去收拾香爐的。
她心下打定了主意,就算不能攀誣孫貴妃,也要一口咬死不知情,否則豈不是罪有應得?橫豎就是有人陷害好了。
對了!就說是陸若晴做了手腳。
蘇淑妃眼神亮了一瞬,怕皇帝看見,迅速的低下了頭。
陸若晴很快趕到。
皇帝在外麵大廳端坐,召見了她。
裏屋的桓王和慕容長雅,則被分開,讓宮人服侍穿好衣服,並且讓太醫檢查開藥,好快點清醒過來。
陸若晴行禮道:“給皇上請安。”
皇帝臉色沉沉看著她,問道:“聽說你之前醉酒了,來見過桓王,有這回事嗎?”
這事兒是大家都看見的,陸若晴當然不能否認。
她回道:“是的,我來過。”
蘇淑妃當即跳腳,叫道:“原來是你!”
陸若晴一臉莫名奇妙,“淑妃娘娘,什麼叫原來是我?”
蘇淑妃咬牙道:“是你,給阿澈和長雅下了迷.藥,讓他們發生了醜事,然後又叫孫貴妃帶著人過來圍觀,這一切都是你惡毒的陰謀。”
陸若晴頓時明白了。
蘇淑妃這是想要洗白自己,順便拉她做替罪羊呢。
不過,有什麼用?無稽之談。
陸若晴裝作很委屈的樣子,又很奇怪不解。
她道:“淑妃娘娘,你在說什麼?桓王殿下和慕容小姐怎麼了?什麼醜事?什麼貴妃娘娘?我都聽不懂啊。”
蘇淑妃一口咬定,“是你在害阿澈!”
陸若晴搖頭,“我不明白淑妃娘娘說什麼。”
蘇淑妃一改平時溫柔模樣,憤怒喊道:“那是裝糊塗……”
“夠了!”皇帝聽得忍無可忍,喝斥道:“來人!把蘇淑妃送到後麵去!再看看阿澈和長雅醒了沒有?醒了,就帶過來問話。”
“皇上,這一切都是陸若晴的陰謀啊!”蘇淑妃別人拖走,還在大叫。
皇帝置若罔聞。
要不是看在蘇淑妃今天丟了大臉,心疼桓王和慕容長雅,早就收拾她了。
皇帝轉頭看向陸若晴,又道:“你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