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濯說,計劃可信,詳細安排三天之內給答複。”蕭少鉉回來說道。

“那就行。”陸若晴點點頭,便打住了。

蕭濯既然答應下這件事,那就不用再擔心,等他安排好詳細步驟進行就成。

蕭少鉉卻道:“回頭把蓮岸送過去,讓蕭濯自己看著辦,你不要插手這件事情,成敗是非都與你無關。”

“好。”陸若晴回頭嫣然一笑。

說完,她又低頭看賀禮單子。

祁王和年楹很快就要大婚,不論是她,還是蕭少鉉,都要用心送禮才行。

陸若晴抬頭問道:“祁王喜歡什麼?你知道嗎?”

蕭少鉉一挑眉,“我哪裏會知道?小的時候,他就是一個病歪歪的藥罐子,根本玩不到一塊兒,長大後我在漠北就更不知道了。”

陸若晴側首想了想,“罷了,男人也不會太在意這些的,按規矩準備就行。”

蕭少鉉哼道:“不準你對別的男人用心,隨便送吧。”

陸若晴淺淺一笑,嗔道:“你呀,什麼幹醋都要吃啊?行了,行了,我隻仔細準備給阿楹的禮物啦。”

“這還差不多,好媳婦兒。”蕭少鉉從背後摟著她,低頭親了一口。

“哎呀,你真黏糊。”陸若晴甜笑嗔道。

三天過後,蕭濯派人過來接走蓮岸。

陸若晴沒有詢問他要怎麼辦,便直接放了人,剩下的事情她不管了。

畢竟她和蓮岸隻有交情,沒有感情。

除掉厲淵也是她想要的結果,所以就順手幫了一把。

剩下的事,就看蕭濯的安排和蓮岸的運氣,成敗與她無關。

陸若晴依舊忙著準備賀禮。

她和年楹從小玩到大,很是熟悉,年楹愛吃的、愛玩的,她都一清二楚。

因此零零碎碎,準備了很多並不貴重的東西,但卻很有心意。

蕭少鉉在旁邊嘀咕,哼唧道:“你也準備的太細致了,再這麼下去,我都要吃醋了。”

陸若晴好笑道:“你好歹也是皇子大將軍,能不能霸氣一點。”

蕭少鉉嘿嘿一笑,“我在床上霸氣就可以了。”

“去你的!”陸若晴伸手捶了他一下。

兩人說笑甜蜜無限。

到了晚上,鎮北王殿下自然霸氣了一回,展現男兒氣概。

一夜溫馨纏綿好睡。

次日起來,緹縈匆匆忙忙回稟消息。

“昨天晚上,厲淵在百花樓裏和人打了起來,被人……,呃……,把下麵給刺傷了。”

“呃……,下麵給刺傷是什麼?”陸若晴沒聽明白。

緹縈有點尷尬臉紅,“就是……,男人的下麵,那、那個地方傷到了。”

蕭少鉉接了一句,“厲淵是成太監了嗎?”

緹縈尷尬道:“反正現在大家都在議論,說是當時厲淵下身一片紅,咳咳……,什麼兩個蛋都碎了。”

“撲!咳咳……”陸若晴被茶水給嗆到。

“哈哈哈。”蕭少鉉聞言大笑起來,樂不可支。

緹縈雖然尷尬,但也忍不住笑道:“哎,還別說,真是大快人心啊。”

陸若晴揉了揉臉頰,笑得臉酸。

她道:“一大早的,聽了這麼一個大笑話兒,怕是要多吃幾碗飯了。”

“還有呢。”緹縈等她說完了,又道:“現在外麵有傳聞,說是有人看到了那個行凶的人,長得很像裕王蕭濯……”

“什麼?怎麼會?”陸若晴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蕭濯密謀了這麼久,應該布置周密才對,怎麼能讓人看到蓮岸的臉?

而且,蓮岸又不會武功怎麼行刺?不是應該殺手行動的。

不對!不對!

難道說,是蕭濯自己露麵了不成?

陸若晴心下猜疑,喃喃道:“蕭濯到底在玩兒什麼把戲?!沒道理啊。”

蕭少鉉冷聲道:“他愛玩兒什麼,玩兒什麼,你別管就行了。”

陸若晴,“…………”

她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把話咽下去了。

之前蕭濯一直糾纏她,蕭少鉉不可能不介意。

換做有個女人一直糾纏蕭少鉉,她也一樣會心裏不舒服,希望蕭少鉉與其他女人少來往,這是人之常情。

罷了,蕭濯愛想怎麼折騰都隨他,她還是不要管了。

但是,她可以不管。

沁水公主卻不能不管啊。

厲淵下身受了傷,幾名太醫前去診治檢查的結果,都是以後不能再人道了。

沁水公主本來就對厲淵不滿,和他是對怨偶。

這下子,正好找著了要休了厲淵的借口。

當即跑去找李賢妃哭訴,“母妃!厲淵現在已經不是男人了,我要休了他!以後再也不和他過,跟他再也沒有關係。”

沒想到,李賢妃卻道:“別胡說!厲淵就算受了傷,讓太醫慢慢治療就是,哪裏能隨隨便便就休了他?這鬧開了,與你的名聲也不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