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日,樓玉熙要養好屁.股上的傷,陸若晴要養中了毒的身體,都沒有動作。
而樓家,既然已經確認柳惜月去了嫏嬛公主府,自然就不會再到處搜查,同樣柳惜月也不敢出來鬧騰。
至於嫏嬛公主,則是暫且沒有想出太好的計謀,便讓那媽媽先回樓家了。
----故而一派風平浪靜。
柳惜月住在嫏嬛公主府裏麵,衣食倒是不愁,但是大門不讓出,二門不讓邁,身邊也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委實憋屈得慌。
再加上,她也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
因此越發盼著遇到什麼貴人,最好是什麼皇子,好找個機會讓她一定終身。
可巧嫏嬛公主是一個愛尋歡作樂的。
隔了幾日,便在府中大擺宴席,邀請才子學士們過來吟詩作對,實則湊在一處取樂。
絲竹之音、歌舞升平,嫏嬛公主府內一片熱鬧非凡。
下人們忙忙碌碌,據說因為人手不夠,所以把柳惜月身邊的丫頭也抽調走了。
隻有廚房派了一個小丫頭,三餐給她送飯和送熱水,就連起早入夜的洗漱,也得她自己親自動手,可謂怠慢之極。
柳惜月一麵憤憤,一麵抱怨,因此越發想要早點解脫。
她趁人不注意,便打扮的花枝招展跑了出去。
柳惜月發誓要把握住這個機會!
因為她問過小丫頭了,說是今天不光來了許多達官貴人,還有幾位皇子,不論抓住了哪一位青年才俊,那都終身有靠了啊。
柳惜月並不知道,今天的這場盛大宴席,乃是樓玉熙讓人精心設計過的,----誘使嫏嬛公主大擺宴席,實際上則是給她挖坑,好讓她自個兒栽進去!
她一路探頭探腦的摸著出去。
正好走到一個假山洞口時,便遇到一個醉醺醺的男子,穿著華麗錦袍,長相清俊,就是渾身酒氣衝天的!
柳惜月嚇了一跳,“你……,你誰呀?”
那男子看著她反倒迷糊,問她,“你又是誰?怎麼會在公主府裏行走?呃……,嗝,你快點閃開,我要吐了。”
柳惜月趕緊後退。
她打量著這個男子的身份,看著倒是貴重,但是卻不能確認對方是誰,不免猶豫糾結。
那男子伏在石頭上,“哇”的一聲,止不住的吐了起來。
柳惜月打量著對方的清俊長相,華麗的打扮,以及剛才彬彬有禮的氣度,都十分十分的符合她的心意。
因此忍不住又問:“這位公子,你到底是誰呀?”
----她低估了荷包迷.藥的藥效。
而且,那男子喝的酒也被人做了手腳,兩者催.情藥物混在一起,再加上喝了酒,很快便失去了理智。
“你……,過來!”那男子已經神智不清醒,渾身燥熱,看見身邊有女人便以為是丫頭,直接就給拖到假山洞裏去了。
“啊!救命,不要!唔……”柳惜月嚇得拚命大叫掙紮。
但是她的力氣,怎麼可能跟成年的男子對抗?
更不用說,還是一個杯藥酒衝擊著,失去了理智的男子了。
“別叫!”那男子早就沒有了理智,聽得她叫,隻是嫌煩直接捂上了嘴,然後便開始強行撕扯衣服,做那雲雨之事。
就這樣,柳惜月稀裏糊塗的失了身。
很快,就有早被安排好的人過來驚呼尖叫,然後又引來一群人,甚至把嫏嬛公主都驚動過來了。
因為那位年輕公子不是旁人,正是嫏嬛駙馬。
嫏嬛公主一看假山洞裏的狼藉,再看衣不蔽體的駙馬,以及裙子血跡點點的柳惜月,當即氣得要原地爆炸!
“來人!打清水來,把這對奸.夫.淫.婦給我潑醒了!”嫏嬛公主惱怒吼道。
下人趕緊打來了清水。
“嘩啦!嘩啦啦!”一聲聲水響,把駙馬和柳惜月一起潑清醒了。
駙馬震驚的看著周圍,再看著怒氣衝天的嫏嬛公主,趕緊賠罪,“對不住,公主,我今天實在喝得有點多了。”
他扭頭,看向柳惜月還迷迷糊糊的,“這個丫頭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纏著我,我有些控製不住就辦了錯事兒。”
嫏嬛公主本來還怒氣衝天的。
聽了這話,當即反應過來,“上去!搜柳惜月的身,看看有沒有可疑之物!”
哪知道,下人剛碰到柳惜月的身體,她就一聲尖叫,“啊!別碰我!別碰我!你們都給我滾開!滾開!”
但是,公主府的人怎麼聽她的?
出了這種事,不查清楚怎麼可能完事兒啊?一群人都要倒黴的。
當即有人上前,把柳惜月摁住,然後摘了她腰間的荷包,搜了她袖子裏的手帕,一樣一樣的仔細檢查起來。
“啟稟公主,這荷包裏麵的香料好像有問題。”下人把東西呈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