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腰這麼酸脹,該不會是大姨媽要來了吧?
“撲通!”
“撲通!”
身後傳來了兩聲悶響,她急忙回過身,還來不及發出聲音,嘴就被捂住了。
“是我!”耳畔傳來熟悉的聲音。
她點點頭,轉身看向他,驚道:“你怎麼來了?”
她看著夏侯驍,心裏卻在暗自慶幸,幸好當初趙淳博當初並不是真心要跟她成親,所以選擇的院落位置也相對偏僻,大概這就是所謂的眼不見為淨吧。
夏侯驍瞧著她一臉吃驚地模樣,麵色不愉道:“看見我不高興?”
“哪……哪有……”她心虛地退開兩步,她指了指地上一動不動的莫雪和含珠,問道:“她們會不會有事?”
還沒等站穩,腰間一股大力襲來,她重新被扯入他的懷中,他身上的味道十分清冽好聞,她卻更覺煩躁不安。
“聽說你前幾日大發神威,收拾了一幫土匪?”夏侯驍親了一下她的唇揶揄道。
“你,你怎麼知道?”她驚訝抬頭。
“在南陵,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他斜挑了一下眉道。
“不是我……我隻是湊巧路過……”她打定主意不承認任何事情。
“我知道一定是你!”他湊近她的耳廓,溫熱氣息攪得她臉頰一紅。
他能掐還是會算啊!這麼能怎麼不上天啊!她在心裏暗罵道。
“聽說……你還讓那群土匪把褲子給解了?”他的唇從她的耳廓移到了脖子上,凉凉的聲音帶著一抹陰霾:“最近長能耐了?”
唇瓣摩擦皮膚的麻癢觸感惹得她一陣戰栗,想起了這個男人暴戾的手段,她的心裏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哪……哪有……明明解的就是褲帶嘛……”她被他挑逗地心亂如麻,下意識地解釋道。
“沒法子就解男人的褲帶?誰教你的方法?嗯?”他張嘴在她脖子上輕啃了一口。
“啊……”她吃痛輕呼一聲,隨即抬頭怒視他,低聲罵道:“你夏侯驍,你屬狗的!”
他黑眸中醞釀著一股駭人的風暴,冰冷地眸子幽幽地盯著她,猶如一匹黑夜裏孤獨行走的餓狼。
他捏緊她的下巴,迫使她貼近他,從齒間蹦出一句:“我果然是太縱著你了!”
他用的力氣很大,痛得她淚眼汪汪。
“你管我解誰的褲帶,反正不是你的!”她倔強地瞪著他,不想示弱。
他又不是她的誰,憑什麼管東管西的!
“唔……”
話音剛落,唇便被他堵住了,這個暴烈的吻帶著怒意,仿佛要將她吞噬。
“噝……”夏侯驍舌尖猛得一陣刺痛傳來,嘴裏已經帶了絲血腥味,他的眸子更加陰鷙:“你竟敢咬我?”
“我……”她還想說什麼,身子卻被重重摔在了床榻上。
渾身疼得仿佛快要散架了一般,一道黑影欺身而上,僅用一隻手就將她的雙手緊緊固定在了頭頂。
“你放開我!”她的腿開始亂蹬起來,他用腿將她亂動的雙腿壓製。